的调侃。
他竟不觉得反感,反问道,“在你眼里,我是个独断专行,不听取任何意见的人?”
盛安然晃荡着秋千,十分狗腿的否认,“那怎么可能,谁不知道郁总你年轻有位,怎么可能是独断专行的暴君?”
“暴君?”郁南城的眼睛眯了起来。
“咳咳,”盛安然惊觉自己暴露了些什么,忙转移话题,“我就是觉得郁总你对景希的关心有些过头了,物极必反,小孩子其实也需要自己的空间的。”
“是吗?”郁南城的神色有些复杂。
盛安然以为他不赞同这个观点,便解释道,
“其实小孩子就算是受点伤也没什么关系,人不能因为害怕外面的世界,就永远不出门,你不应该把景希一直养在温室里面,他看不到外面的阳光,就永远没办法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生活,可我们所有人的出生本就该是为了自己独一无二的生活的,不是吗?”
这番话在郁南城的心里,忽的击中了些什么,‘我们的出生本该就是为了自己独一无二的生活’这话,久久的激荡着。
见他面色异样,盛安然小心翼翼的问道,
“或许,你是不是因为景希不能说话的事情,所以才这么紧张?”
郁南城回过神,眸光深的像是幽深的潭水一样凝视着她。
“抱歉。”盛安然忙抿了一下唇,“那个,你说过不可以问的,我忘了,抱歉啊,就当我没说。”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从秋千上起身,急急地转移话题,“时间不早了,我得去上班了,先走了啊。”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疏忽的话,景希不会不愿意开口说话。”
身侧传来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自责,叫住了盛安然仓皇的脚步。
她微微一愣,转过身去。
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毕竟郁南城可不像是会随便跟人谈家里私事的人,上次她问景希不能说话的事情,还被他训斥了呢。
“你是说,景希是不愿意开口说话吗?”
她试探着追问了一句。
郁南城微微颔首,神情有些复杂,
“景希两岁的时候已经会说很多话,但一场高烧后,就不肯开口了,医生鉴定他声带和神经都没有任何损伤,只是他不肯开口,说是心理问题。”
“心理问题?”盛安然眼中浮起一抹心疼,“他经受过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