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盛安然猛地将他推开,像是终于回过神了似的,盯着他看了两秒,而后慌不择路跑走,竟将自己反锁进了洗手间。
郁南城被推倒后,顺势倒在沙发上,不悦的盯着头顶吊灯看了一眼,像是怪他多事。
而后望着洗手间方向,想起刚刚的事情,眼中浮起几分狐疑。
他再一次确定,盛安然的身体并不抗拒自己,而且和自己很合拍。
盛安然将自己反锁在洗手间里,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淌着水,接连往脸上拍了好几下的凉水,她才将脸上那股子炙热灼烧感给降了下来。
刚刚自己是怎么了?是疯了吗?竟然差点又和他!
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先生,客栈的电路刚刚出了点问题,为表歉意,老板娘亲自下厨,做了馄饨,想请各位下楼吃个夜宵。”
“好,知道了。”
外面传来郁南城和店员小丫头说话的声音。
盛安然站在洗手间里,愣愣的望着门,没一会儿,果真郁南城来敲门。
“刚刚”
“我听见了。”她忙不迭的将郁南城的声音打断,“你先去,我过会儿就来。”
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自己听见郁南城笑了一声。
足足做了快十分钟的心理建设,盛安然这才拉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
郁南城没等她,看样子是已经下楼吃夜宵去了。
她收拾了一下枕头被子把沙发铺了一下,看外面这雨势,再出去找住的地方也不可能,今天晚上只能将就一下了。
客栈楼下此刻正热火朝天,住在客栈里的游客三五成群玩着游戏,有玩狼人杀的,有打斗地主的,还有弹着吉他唱着歌的。
郁南城算是个另类,坐在最角落的位置翻阅当日财经报纸在看,还拿着一支中性笔随手点点画画。
盛安然深吸了一口气,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对刚刚的事情避而不提,故作轻松道,
“都出来了,还这么认真?看当日财经么?”
郁南城抬起头来,神色淡淡,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没有娱乐活动的人?”
“有么?”盛安然很怀疑。
郁南城将报纸搁在桌上,缓缓推了过来,“不是没有,只是比你们平时玩的,需要点脑子。”
报纸上是数独游戏,已经全部被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