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服也是比较大的订单。但陶利群似乎对校服情有独钟,工作服做的不是很多。
工厂恢复生产后,曹仲带着她将以前的老主顾都跑了一遍,但同意将订单交到他们手里的不过两三家。现在的企鹅口碑太差。和陶利群在时相比,找他们做校服的不到以前的十分之一。
再这么下去,梁有生的500万怕得赔得底裤都不剩。
陶然趴在办公桌上,异想天开,“听说顾氏总部的员工有一万多人。”
曹仲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半旧的老花镜,穿过镜面的上方看陶然,笑道,“顾氏这种大企业就别想了,肯定不会委托给我们做。”
陶然似乎没听进去曹仲的话,“仲叔,顾氏的工作服如果交给我们做,我们能不能做?”
“能啊,”曹仲想也不想就回答道,“我们工厂的规模是比不上那些大工厂,但我们的质量一直都很好的,这个也是我们企鹅服饰能开二三十年的缘故。”
曹仲说得信心满满,陶然直起的脑袋没一会儿又栽在桌面上。
前几天她刚拒绝了顾淮云,现在他没把她拧成麻花都不错了,还想赚他的钱?
她是嫌她的小命活太长了吗?
陶然挣扎着起来打开安城采招网,这是她每天都要干的活。但是当一条末尾闪着“new”的新信息跳入她的视线时,陶然的眼睛蓦地瞪大了。
“仲叔、仲叔!”陶然的眼睛还不敢置信地盯着屏幕看,乱舞着手激动叫道。
曹仲拉下老花镜,谨慎又小心地念着屏幕上的字,“鸿达餐饮连锁有限公司2019年工作服采购招标公告……”
后面的字,曹仲没有再读下去,死死盯着屏幕几秒后又以僵硬的姿势坐回座位。
“仲叔……”陶然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长长的眼尾掩不住惊喜的笑意。
曹仲只愣愣地看着她,布满鱼尾纹的眼睛里仿佛也跟着燃着一团火。
但很快,那团火就暗了下去。
“小然啊,鸿达也是大公司,这样的好事怕是轮不到我们。”
陶然的胳膊肘杵在桌面上,久久都没出声,曹仲也静默无言。简陋的办公室里只有用了多年的空调正哼哧哼哧地往外吐着暖气,像一个耄耋老人,呼吸声都粗重。
不知道过了多久,陶然烦躁地抓了抓头,“仲叔,我先回去了。”还没等曹仲说什么,陶然挎上包,匆匆走了。
她以为是因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