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很少对外,是四个股东专属包厢。
白忱来的最晚,进入包厢时,三个人已经喝过一巡了。
“我自罚一杯。”说完白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包厢里,五彩的灯光照耀着,但白忱依旧洁白得像不染尘埃。端着葡萄酒杯的手指修长得过分,很少有男人的手长得那样好看。
喝完白忱坐到了顾淮云身边,热切地叫一声,“哥。”
顾淮云微微颔首,并未多言语,但落在他的身上的目光很柔和。
他们几个,白忱是活得最干净的那个。说干净,是因为他从未沾染人间的名利与金钱。
就像游斯宾说的那样,他干的都是救死扶伤的事。能让顾淮云骄傲地说出口的事不多,白忱是其中一个。
“说吧,突然叫哥几个出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放着好好的沙发不坐,游斯宾偏偏身形不正地歪在沙发的扶手上,一只脚踩在茶几的边缘。
顾淮云低头轻笑一声,随后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大半杯的葡萄酒,话没说,只见喉结滚动,喝完了大半杯的葡萄酒。然后把酒杯往下倒置。
这个阵仗,把在场的三个人都吓得不轻。
白忱抬起手来拦阻,“哥,有事你就说,你跟我们还客气什么?”
游斯宾坐在扶手上忘了反应,等白忱开口说了话才稳住心神,笑容带着惊吓后的虚弱,“非要客气用钱啊,有钱能使鬼推磨,反正你钱多得也用不完。”
和他喝酒时的果断和单刀直入一样,顾淮云接下来也是直入主题,“我听说你们公司工作服在招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