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她去了医院。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她一边输液一边哭。维扬留在医院照顾她,“然然乖,不疼。都怪我,以后我不会再买冷饮给你喝了。”
……
“啊!对不起。”
“你没事吧。”
好像有人撞到了她。
又好像有人在和她说话。
但她没有知觉,似乎连听觉也在慢慢消失,只有两条腿,机械地往前走着。
胸腔里一个很强烈的声音大声地叫嚣道,离他远一点,要离他远一点。
越远越好。
不想见到他了。
死生绝不想再见到他了。
恨他。
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他。
感觉走不动了,再也走不动了,一步都走不动了。腿一软,倒在了地上,陶然终是掩面哭了出来。
**
“阿强,陶小姐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李文强拿着手机,神色凝重,梁有生的话没说完,又一次拨打了陶然的电话号码。
接通的语音传来,一声又一声,但毫无意外地,在响了几十声后自动切断。
“没人接。”
自己的身份刚刚被揭穿,梁有生见不到人,始终惴惴不安,“那怎么办,怎样才能找到梁小姐?”
商场营业时间到十点,其它商家陆陆续续都关了门,只有这一角落还留着他们几个人。
“我打仲叔电话。”
陶然不知道,平安夜,一群人找她快找疯了。
“办公室、车间、仓库,能找的我都找了,没有看见小然。”曹仲语气焦急,捻不住的担忧浓厚得像要压沉电波。
“她的住所呢?”李文强气喘吁吁,“她住哪里,仲叔知道吗?”
曹仲急了,语无伦次道,“不知道哇,好端端的,怎么连个电话都不接,这不是急死人了吗?这孩子。这该怎么办?要去哪里找她?要是出什么万一,这、这……”
李文强绕着曾经的陶家别墅边走边打电话,“别急,仲叔,她应该是知道了那个香港人的事,一时受到刺激。”
曹仲深深叹一口气,突然拍了一下大腿道,“小然不是和那个顾先生走得很近吗?去问问看。”
“顾淮云?”
“不是,是他弟弟,顾、顾什么来着?”
李文强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