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少年郎,而她则成了个球。痛定思痛后,她决定走上减肥的道路。
最终,她减肥成功,却也因为过度节食造成低血糖。
一直到现在还是这样,肚子不能饿着,一饿就头晕、心发慌。
小区两边开了不少形形色色的小饭馆,就是街边的大排档、烧烤摊也很多。
但陶然用眼神兜了一圈,却发现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
采舍的问题没解决,她算是寝食难安。
陶然打算就近解决,走到离她最近的煎饼摊上草草要了个煎饼。
刚出炉的煎饼烫口,陶然捧着吹了吹,刚龇牙咧嘴地咬了两口,一道黑影挡住了她的去路,等她看清人,一块滚烫的面皮生生咽下,卡在喉咙的正中间,上不来下不去,痛得想骂娘!
等那块面皮艰难吞下,陶然只觉得从嘴连着食管到胃都烧了起来。
“晚饭没吃吗,怎么吃这个?”
陶然狠狠吸了两口冷气,又缓了缓,喉咙里那道灼烧感才淡了一些。
“这个就是晚饭。”
陶然捧着煎饼又要往嘴里塞,这玩意儿属于吃了一口还想接着吃,香。
“为什么不好好吃饭吃这个?”男人盯着她手里的东西,眉头拧了起来。
陶然停下咀嚼的动作,十分不屑地对视回去,“你吃过吗,就说它不好?”
顾淮云的目光重新很矜贵地游离到那坨黄不隆咚的东西上,“少吃这样的东西。”
陶然想起那次两人一起吃麻辣烫的情景,这爷不像是逢场作戏,是真的撒欢了一样吃。
麻辣烫都没见他嫌弃,这煎饼又哪里得罪他了?
后来陶然才知道,他对食物营不营养划分的标准纯粹凭他的个人喜好来的。只要是他喜欢的东西都是好东西,但凡他不喜欢的一律按没营养处理了。
堂堂一介总裁这么草率、这么不讲道理。
陶然掉头回到煎饼摊上,“老板娘,再给我来一份,跟这个一样的。”
顾淮云静静地踱回她的身边,对她故意唱反调的行为并没有出言阻止。
等到那个煎饼被截成两段装入纸袋里时,顾淮云掏出手机,低沉的嗓音问道,“多少钱?”
陶然回头,看到男人的手机已经扫了贴在玻璃窗上的二维码,替忙碌的老板娘回答,“六块钱。”
几秒钟后煎饼摊上悬挂着的喇叭传来女生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