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人,好还是不好?”
曹仲连提都不提绥安一句,更不可能回绥安。而胡英,将自己的大半辈子都掩埋在这深山里,宁愿和一条狗捱着光阴,也不可能再去争取自己的爱情。
现在她觉得自己就是两人之间唯一的有可能联系的那段线,如果她不管,也许胡英和曹仲的缘分真的就断在了三十几年前。
“但是你确定他们还愿意再续前缘?”从头到尾,顾淮云都看得很理性,一针见血地指出来。
陶然摇摇头,“你不懂,真正爱过的人才会明白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我不明白?”顾淮云冷冷地反问道。
陶然木头一样戳在雪地里,舌头似乎失去了语言功能。
她猛然想起顾世铭和她说过的,顾淮云曾在国外有过一段情,无疾而终。
他爱过人,自然明白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的那种痛。
他也是深情的人。
只是,是什么样的人呢?能让他这样刻骨铭心……
“对、对不起。”陶然理了理纷杂无序的思绪,“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淮云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转回原来的话题,“别人的事自有缘分,你管,还是不管,都是注定的。”
“嗯?”
顾淮云柔声道,“别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