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顾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顾淮云正在用座机接电话。
“我知道了,爷爷,我会抓紧时间办好。”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拇指按下指纹锁,是陶然发来的信息。
“顾老板,晚上有没有空赏个脸一起恰饭?”
一整天的疲惫一扫而光。
顾淮云给回过去,“你现在在厂里?”
“没有,在这里。”
陶然发过来一张顾氏大厦的照片。
“喂,你听到我说的吗?”座机的听筒里传来顾英霆严苛的声音。
刚才他在看陶然发来的照片,没听顾英霆讲话。
“嗯,爷爷,我听到了。”
“老杨和我好歹来往了几十年,你辜负了他的孙女,我不能辜负我的老兄弟。”
根据这句话,顾淮云判断出顾英霆刚刚讲的是什么内容,应承道,“我知道,我会和老杨董约个时间,亲自登门道歉。”
“还老杨董,别扭死了,哼!”
电话撂了,顾淮云舒了一口气,随即用手机拨出另一个号码。
“你现在在楼下?”
陶然嘴里嚼着珍珠,“我在这什么茶店,就是上次来过的那家。”
顾淮云捏着鼻梁,失笑,“那个字念吃。”
“哦,喫茶。”陶然像被训的小学生,乖顺地跟着读。
“我这边还有事,你要不要上来等?”
男人的嗓音醇厚磁性,充满诱惑,要不是手里温热的奶茶抓住她的灵魂,她估计就屁颠屁颠地飘上去了。
“我在这里等一样的。你不用急,忙完下来就好了。”
主动来这里找人一起吃晚饭,算是昨晚愿意陪着她在她妈面前演一出夫唱妇随的恩爱戏码的答谢。
他说和她结婚与爱情无关,她愿意相信。如果不是爱情,那就像朋友、像家人一样相处,她会更加自在自如。
捧着茶杯,陶然说不出心境是满足的,还是有别的东西参杂在一起。比如说失落。
顾淮云问她,是不是这辈子都打算不再谈恋爱了。
答案是否定的。
她也就24岁,还很年轻。一辈子那么长,就这样不谈恋爱,那就太悲凉了。
胡英孤苦终老,但她是揣着和曹仲的爱终老的。
但现在的问题是,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