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做,捡了一个最容易的活,剥了白菜,再放到盆里洗干净。
家佣听到动静,被吓得不轻,连忙小跑进厨房,“小顾先生,我们来吧。”
顾淮云在利索地给鱼打鳞,“不用,你们忙你们的吧。”
家佣不敢动,也不敢离去,围在厨房外看了一会儿,发现偌大的厨房确实容不下她们,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厨房里,顾淮云烧热了油后,搁进了那尾收拾好的鲤鱼,热油和冷水碰撞,锅里立即炸了开来。煎鱼的同时,顾淮云兼顾挑陶然的刺,“你这个是在做什么?”
她在做什么,还需要问吗?
陶然拎着把双立人菜刀,一时没反应过来,模样有点犯傻,“在切菜啊。”
“那你能认真一点切吗?”
陶然还在消化男人的这句话,她不明白他哪里看出她不认真了?她还要怎么认真?切棵白菜比她当年高考都要认真的好吗?
“这一块你是怎么想的?”顾淮云拿起砧板上的一块切得明显大了许多的白菜叶柄,“你是不忍心切它吗?”
“……”
好,为了一口吃的,她可以忍。
陶然默默拿过那块叶柄,加了两刀,切碎了。
顾淮云挑完刺,边翻鱼边说道,“笨手笨脚的。”
心头的无名业火窜起了三丈高,陶然准备拎上菜刀为自己申辩两句,猛地嗅到鱼肉的香味。再一瞥,刚刚还是滑腻生冷的鱼,此时躺在锅里,呈现出金黄娇嫩的模样。
感觉更饿了……
陶然望着那尾鱼,口腔里不断地分泌出唾液出来。
顾淮云看她那馋样,气笑了,“是不是有人给你一点吃的,你就跟人走了?快点,把菜切了。”
“得嘞。”
佣人不敢远离,候在厨房外侧,亲眼目睹厨房里这一对在他们眼里算是新婚夫妇边玩闹边做了一顿家常菜。
顾淮云将做好的饭菜端到偏厅去,陶然小尾巴一样跟着忙前忙后,在厨房的时候偷吃了一口酸中带辣的白菜,将碗筷摆放到偏厅餐桌上时又用两指偷夹一块回锅肉塞到嘴里。
头仰起来,手捏在唇边,油滋滋的肉片刚入口,顾淮云端着两碗米饭出现在偏厅。
被捉了个现形,陶然见抵赖不掉,连忙堆上笑走向前去,识相地接过男人手里的白瓷碗。
他从12岁被接回顾家前是和一个年过八旬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