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不是很稳定,我先带她走了,有事,姑姑可以到我办公室来找我,我随时恭候大驾。”
一场闹剧结束,顾温蔓没有讨到半点好处,反而被人用拖鞋打了脸。
没有人出声安慰,顾世铭双手插兜,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添一把柴火,“陶小然的脾气有多爆,我想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哥说得对,没事不要招惹她,不然被她打了也是白白被打。还有,谁要想欺负她,先想想能不能过了我哥那关再说吧。”
说完,转身往楼梯走去,身形吊儿郎当。
顾温蔓红着眼,拿一直闷不吭声的廖言文撒气,“你是死的吗?人家都知道护着老婆,你呢,看到我被人打,你一句话都不吭声?!”
廖语晴替廖言文打抱不平,“妈,不是我们不同情你,讲真,做人要讲点道理。刚才陶然说什么你看不起她,还侮辱了表哥。”
想起刚收的两万块钱,廖语晴衡量着事实说道,“你说她老公坏话,陶然这也算是正当防卫,虽然防卫得简单粗暴了点。”
“死丫头,连你也来气我,滚!”顾温蔓通红着眼,歇斯底里地暴喝道。
廖语晴拉下脸,拿起书包就走。
“晴儿!”廖言文和顾城峻颔首后连忙去追。
一通折腾后,玄关处只剩下顾城峻夫妇。
“你不能让他们两个搬出去住吗?这样一天天地闹,有意思吗?”谢兰的嘴角拉出一丝刻薄的冷笑。
顾城峻的脸色也是铁青着,“不然,你去和淮云说,叫他们两个搬出去?”
“你!”谢兰对着顾城峻的背影,笑两声,“说到底,你还是对她旧情难忘是吧。也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顾城峻的脚步倏忽止住,只转过侧脸,“不可理喻。”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谢兰呆站着,神色阴狠至极。
从半山别墅到企鹅服装厂,一路上,陶然都吊着一口恶气,想起顾温蔓说的那些糟心话,她都后悔下手时怎么没再狠一点。
因为是独生子女,再加上陶利群和夏寄秋的宠爱,她一向都活得挺本真、挺率性,从来不压抑自己,也不会委屈自己,一直谨守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信条。
但她也不是任性霸道的人,除了真的把她逼急了,她才会像今天这样,管她是谁,谁都不好使。
胸口的恶气淡去,理智也跟着归了位。理智一归了位,她就知道自己做了一件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