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点像。
但有些账不是她能认的,“顾世子什么事,我怎么都不知道。”
顾淮云扭头看跟他装聋作哑的人,决定捅破她的巧言令色,“什么事还要我来提醒你?你前脚搬进来,他后脚就跟着回到家里住,你以为我没发现你们之间的猫腻是吧。”
“顾老板,说话要讲证据的。这是他家,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时间会回来,再说,我搬进来的时间不也是你说的嘛。”陶然一脸问心无愧地看着男人,眼神充满凛然的正义。
男人用遥控器指了指,“哪天要是被我找到证据,你的皮就给我绷紧了。”
笑话,他是第一个对她说这种话的人吗?那当年那些教导主任还有班主任就可以蒙羞而死了。
“哔——”陶然歪着脑袋斜倒在沙发里,得意地对着半空吹了一声轻佻的口哨。
男人回身,继续操作,只是嘴角逸出的笑不能示人。
“这个,这个,我要看。”
“《调音师》?”顾淮云点击下陶然选中的影片,屏幕上跳出来《调音师》的海报界面。
“嗯,这个我之前在上映的时候看过一遍,还想再看。”
因为她的这句“还想再看”,顾淮云顺了她的意,将音响调到最佳频道后,搁下遥控器,落座在她的身边。
这部电影,她在电影院看过一遍,所有的剧情她记忆犹新,但黑魆魆的屏幕上猛地切换到女主戴着鬼面具的画面时,陶然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惊吓住。
手几乎是本能地去抓旁边男人的手,来压制住心底的恐惧。
等镜头切换到不再惊悚的画面,神经跟着放松后,陶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下一刻,她就放开了顾淮云的手。
不太合适,而且她也没有资格。
曾经她在闹市的街头紧紧地牵了她爸一晚上的手可以不放开。
曾经她也被惊悚片吓得钻在维扬的怀里,被他紧紧地拥住,手指捂住她的眼。
从今以后,没有人可以再让她这样放肆了,她得学着自己坚强。
陶然的目光还是放在120英寸的投影屏幕上,但电影里的情节却被她排除在脑海外。影院室明暗交替,她的眼前却总也聚不了完整的画面。
直到她的左手手背上覆上来一只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