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扭被食物的美味所取代,甚至是他的左手什么时候揽在她的腰间她也没发现,只是吃到最后,她才后知后觉到大部分的菜都进了她的肚子里。
也不能全怪她,是他让她吃的。
这酒楼也黑心,一份菜分量那么一点,她也就是看着吃得多。
京酱肉丝还剩一点,她的最后一点良心还没有被泯灭,用筷子夹了。
“啊,张口。”
男人面无表情,倒是配合,张大的嘴凑过去,接住了她夹的肉丝。
“好吃吗?”
“一品醉酒楼的师傅都是从北京请过来的,你说好不好吃?”
被无情地拆穿,陶然捂着嘴差点笑倒在他怀里,厚颜无耻道,“但是是我夹的。”
男人垂眸,看着她笑得前仰后合,眼里的欢喜不知不觉也跟着堆积起来。
空气中的气氛是什么时候变的,陶然也不知道。等她撞入男人幽深的眼眸中时,心跳就开始猛烈地加速。
视线往下,是男人清冽刚毅的下颌,男性象征的喉结,还有洁白的衬衫衣领和黑色的西装。
当她心思不纯时,同样的坐姿就显得格外如坐针毡。
“在想什么?”男人的嗓音有点干,声音也偏低,一问,仿佛一把就抓住她心怀鬼胎一个现行。
现在网络上经常会出现一个词,叫“上头”。她也经常用,但其实她不太懂上头的真正含义。
而当下,她对这个词顿悟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顾淮云,她明白为什么会有“上头”这样的名词。
“顾老板……”陶然触摸着他的脸颊。
男人的视线下移,“嗯。”
“我可以亲你这里吗?”陶然的指腹在他脸颊上点了点。
为什么会突然想做这个动作,她自己也说不清。她的脑海里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想跟着感觉走。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