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刚“家暴”完,那边“叩叩”两声后办公室的门毫无预警地开启。
“老板,这份财务报表……”莫非火杂杂的脚步猝然停住,饶是他见惯不少大风大浪也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得手足无措。
莫非宕机的脑子里呼啸过三个哲学问题——
我是谁?
我在哪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逃避是没有出路的,事实就是老板和老板娘正抱在一块卿卿我我的时候,他竟然一头撞了进来。
想到每个月五位数的房贷和车贷,求生的本能和**拯救了他,莫非处事不惊,“对不起老板,我先出去,你们继续。”
然后他低着头,风一样刮出了办公室,顺便贴心地关上了门。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陶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和顾淮云的“奸情”就已经被人撞破了。
这下她不用做人了,没脸做了。
“怎么办,一会儿我怎么出去?”陶然一脸绝望。
刚刚莫非莽撞的那一下,顾淮云也有瞬间的惊诧。不是害怕被下属看到,而是他的性格使然。在这些个人**上,他总归是羞赧而又保守。
但比起莫非和怀里的人,顾淮云则淡定得多,脸色也很快恢复如常,“走出去,不然你还想飞出去?”
“莫助理肯定觉得我为了抓住你,不择手段,以色侍人。”陶然一阵无力的唏嘘。
男人无语的表情,“陶然,以色侍人,首先你得有色。”
“!”
陶然的内心发出土拨鼠一般的喊叫。
“顾老板,你信不信我一口咬死你?!”陶然亮出牙齿,磨在男人颈动脉上。
顾淮云轻声一笑,“起来!让季博送你去服装厂,莫非那边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
啧,说得好像都是她霸王硬上弓的样子。
陶然在穿外套,男人走过来,替她取下围巾,“今天太忙,早上的会议实在推不开,下一次再陪你去省立。”
戴围巾的动作停滞了,她的喉头一阵紧绷,但一股强烈的酸涩感却顶着喉头要冲出来。心底却被温柔而又滚烫的暖流包裹住。
她二十五岁,不算大的年纪,但过去一年的经历早已教她明白比风花雪月的浪漫更重要的是脚踏实地的嘘寒问暖。
“嗯。”陶然对他笑着点头。
男人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轻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