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么多年,有没有想哥哥?”
在医院的时候,她在顾淮云的怀里哭,在车上,她对着电话跟游斯宾和常平说想他们,那他呢?
关于这个,他必须锱铢必较。
“想了,没有一天不想哥哥的。”借着微茫夜色的掩护,沈念剖开真心。
“明天你跟我回家,然后我们就去领证,婚礼的事太繁琐,酒店、婚庆公司,还有你的婚纱,事情太多,得一步一步地来。哦,对了,还得回去把阿文的学籍转过来。这次谁都不能反对我们,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
这些事昨晚他都开始盘算了,要不是今天有两台手术等着他,他能想通宵。
白忱觉得这些事宜早不宜迟。十年前,他就是慢悠悠地来,如果他能快一步回到安城,也就不会让她带着孩子偷偷溜走。
见沈念一言不发,白忱松开她,两手捧着她的脸,“怎么不说话?”
“我都听哥哥的。”沈念闭着眼笑了。
有一种得偿所愿的幸福感。
白忱静静地看着她,柔密的睫毛像片轻盈的羽毛,落在他的心坎上。粉嫩的唇微微翘起,唇珠圆润饱满。
来之前他答应过她,什么都不做。但现在,他所有的毅力统统土崩瓦解。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急剧地冲突着。
欲望,像挣脱出牢笼的野兽,而他再也没有控制的能力。
沈念还在闭眼浅笑着,突然一股浓烈的气息逼近,然后她的唇瓣上压下来白忱的吻,带着微微的凉意和他克制的怜惜。
“念念,哥哥也很想你,日日夜夜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