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睡得很不安稳,喉咙像火烧过一样,又肿又痛。
“沈宗文。”发音后沈念才发现她的声音干哑,像一条快要扯断的丝。
有人回应她,但不像是沈宗文在说话,“怎么了?”
“水,我想喝水。”沈念闭着眼要求道。
白忱勾勾唇角,帮她掖好被角,起身的时候还自言自语,“声音怎么哑成这样了?”
家里有预备着一些药品,但还真没有治嗓子的药。
他想着一会儿下去买点药,去厨房里倒了一杯温水过来,“念念,起来,喝点水。”
沈念迷迷糊糊中被抬起上半身,嘴唇碰到杯沿,心想沈宗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贴心。
水温刚刚好,沈念多喝了两口,还是没能喝完水杯里的水。
白忱放她回原来的位置后,又起身去放水杯。那边倒在枕头上沈念突然清醒,沈宗文除了叫她妈咪外,偶尔还会调侃她女人,但从来没有叫过她念念。
转了个身,两眼盯着天花板,她把所有的事情都记起来了。
白忱在洗澡,她脱了衣服就冲进去。之后的事,全都不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内。
眼前闪现过一帧帧散乱的碎片。
男人成熟的胴体。
她被白忱又弄哭了。
白忱极尽温柔地疼爱她。
当年那个夜晚,疼痛多过于愉悦。
这次依然有痛,但在痛中她享受到了极致的愉悦。是白忱让她享受到的。
“醒了?”白忱走过来,看到她睁着眼,掉了魂似的,“怎么了?”
沈念转移视线,白忱只穿着一条黑色运动短裤,光着上半身。
她把记忆中残留的感觉和眼前的男人串联起来,身体又本能地痉挛了,像过电一样,“没怎么,现在几点了?”
说完,沈念皱起了眉。这声音,怎么破成这个德行?
“还没七点。”白忱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看完时间又调出手电筒,“张开嘴,我看看。”
沈念依言,主动张大了嘴,“啊”了一声。
“扁桃体发炎了,红肿得很厉害。”
沈念又看到白忱出去了,进来时脖子上挂着一只听诊器。
“家里还有这个?”
白忱将耳挂戴上,擎着听诊头贴在沈念的胸口上。
她都忘了,他现在是一名医生,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