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要勾引谁,谁要讨谁欢心。
辛翳听南河说衣裳首饰的事儿,他自然不能说自打知道对头晋王就是自己先生了,就与景斯说过自己可能要在这里常住一段时间,景斯自然派人多拿来些行李。
辛翳:“我也不知道。都是景斯收拾的。哎——你能不能别老岔开话题。荀南河你是不是故意的?”
南河:“我不是……”故意要岔开话题。
而是她确实脑袋里懵了一下,心里暗骂一声,想了一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总不能说:里头那件纱衣你还打算穿么?
她更不能问:你是打算半裸还是全裸?
她也说不出:胸不错,肉不错,表情更不错。
这都说出来,她是不是又要往衣冠禽兽的方向多迈进一步了。
她只能说:“嗯。好看。”
辛翳一脸怀疑,总觉得她说的不诚心,好像他的功夫都白使了,不但有点伤心,甚至还要有点恼羞成怒了。
南河抬起眼来,伸手捏住他衣领,收拢着道:“真的。各种方面来说,嗯……都还挺好看的。”
说着,她就听到了外头的脚步声,似乎是原箴与商牟到了。
眼见着辛翳还不信,拧着身子就要再跟她说,南河连忙隔着衣领抚了他项链一下,道:“下次有时间,没人打扰的时候,我再仔细看。真的,我觉得挺好看的。不过就是……没看仔细。”
辛翳倒是也好哄的,被她抚了项链和胸口一下,也伸手按住她手背,总觉得“仔细”这字儿代表许多,他倒是一咧嘴笑了:“我信你一回。”
南河想了一下“仔细看”,竟也觉得被想象吓得心惊肉跳又兴奋,她压住了情绪,道:“快些出去吧。商牟我也总是要见的,你明知道拦不住的,何必多此一举。”
正说着,原箴已经在门外道:“大君,商君来了。”
辛翳在屏风后道:“进来吧。”
他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人堵着南河,手撑在屏风上还是压根没撤开,道:“你亲我一口我才出去,否则我就不见他们。”
原箴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进来,他就刚刚就觉得大君与先生之间有微妙的气氛流动,这才找由头避一会儿。
但他也害怕自己回来碰见了什么。
而且先生性格毕竟还是老实,辛翳虽然不跟他们玩,也不跟他们聊某些话题,但就看他平日里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