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你他妈不会是……
她连忙道:“不打紧。”
辛翳忧心忡忡的盯着她衣服,可能是因为他刚刚确实憋的难受,就以己度人的总觉得先生也在忍耐,心里更愧疚。
他忽然从床上爬下来,对南河伸出手去,拽住了她衣袖:“先生,我也可以……”
南河头皮发麻:“不用。”
辛翳神情很难辨,一面他自己似乎也很不好意思,另一面又觉得自己若是不这样做,实在是任性且不懂得体谅先生。更何况……他倒是心底也有些期待,今日以前,南河从来没有与他亲近过,虽然她可能刚刚生气了,甚至讨厌他了,但他也想赶紧趁此证明,他也是愿意为先生这么做的。
辛翳直到她是正人君子,自然不肯愿意,但人都是这样的罢——
要是真的刚刚像他那样,脑子里糊涂成一片,都难受的跟被火燎了似的,又怎么会在意那些细节呢。
更何况,他也想知道,毕竟先生也是人,也是男人,会不会也与他一样有过这些难堪的反应。而一直对外无欲无求,身边连亲近女子都没有过的先生,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是不是也会像他一样,因为对方是某个人而情动不已,是不是也会因为他帮她而起了些反应。
他被外头称赞的容貌,到底能不能再先生这儿讨到一丝半毫的便宜。会不会他也算是有魅力的那种人,让先生也会因为他而……
他伸手,忽然去拽南河的腰带。
南河猛地往后退了半步,她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辛翳:“你没完了是么?”
他手指只碰到了南河腰间挂的玉佩。
这个说法让他觉得挺伤心的,辛翳低声道:“我只是……我怕先生也难受。我只是,我不想让先生觉得讨厌我……”
南河没出声,端着袖子在那儿站着。辛翳没脸抬头看她,自然也瞧不见南河难辨的神情。她半晌道:“别多想。睡下吧。我、臣先告退了。”
辛翳想要下床:“先生,别……”
只是刚刚的行事,确实让他酒气入脑,人都要晕了,他一条腿才踏到床下,人就晃了晃,南河连忙伸手扶住他。
辛翳反握住她手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洗帛巾沾了水,总之很凉,并没有刚刚那种柔软的温度,辛翳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南河似乎低低叹了口气,扶住他后脑,将他推回床上来,让他躺下。
辛翳躺倒在床铺上,还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