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我要与你讲,我只是让你坐过来。”
南河瞪眼。
而且这小子,都不怎么好好叫先生了!
辛翳:“莫不是你以为往我腿上一坐,我就什么都肯说了?”
南河被说中了心思,更是老脸挂不住,撑着身子就要起来。
辛翳圈紧她:“不是不能告诉你,但光是往腿上一坐,大概还不够。”
南河吃惊,转脸瞧他,就跟不认识他了似的:“那你还要怎样?”
但最可恶的就是,他还不把条件说明白,只是道:“先生觉得该如何做才行?”
南河盯着他,脸越来越红。
妈的……这要是不说,他就可以坐地起价了啊!
但荀南河毕竟还是荀南河,她先开口试探道:“我只是听说成周在晋国手里,晋楚冲突,是不是与我有关?”
而辛翳毕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他自己的先生,他难道还不了解,道:“这谁又知道呢……”
南河暗自咬了咬牙:“是不是你以后要告诉我点什么事,都要耍这样的手段!”
辛翳故作吃惊:“这是手段?我还以为先生只是要与我夫妻亲近呢?”
南河被某个词刺激的头皮发麻:“夫妻?!”
辛翳:“我说错了么?”
南河:“你我根本就没有成婚,何来夫妻一说。”
辛翳:“昭告天下的大办是没有,二人之间的私定终生确实几回了。宫里宫外都知道楚王后的身份,也不是先生在这儿能抵赖的。”
南河有点结巴:“你觉得这样合适么,前一句还叫着我先生,下一句就说是夫妻!”
辛翳:“先生是念着旧情,感怀当年缘分的称谓,先生二字才是没根据的。若是王后不喜欢,那以后就不叫先生,只以夫妻相称。”
南河想一想,心里真是又罪恶又没脸:“别别别!还、还是叫着先生吧。”
辛翳眉毛动了动,不置可否。
南河清了清嗓子,她本来想发表点冠冕堂皇的说法,却坐在他腿上又没什么脸说出口,想来想去,不过是小狗子非要讨甜头罢了。她只好转过脸去,抬手忽然捧住他下颌,低头亲了下去。
辛翳心里其实也猜到她会这样,但当南河顶着一张臊的泛红的脸低下头来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心口跳的如擂鼓。她吻技倒是没生疏,辛翳……虽然这两年也不是没拿她练习过,但南河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