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却不耐的又睁开了一只眼,又阖上。
南河却觉得不对劲儿了,她又伸手去点了点琥的鼻子,琥还是只睁开了一只眼,另一只眼闭着。南河慌了神:“孩子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只睁了一只眼。那只眼睛是怎么了?是有问题么?”
她伸手去拽辛翳的衣袖,辛翳也发现了,他更害怕:“怎么回事儿?是只有一只眼能看东西么,我我我不敢伸手去拨啊,怎么回事儿,要不要请巫医来瞧瞧——这要是以后只有一只眼睛怎么办啊!”
辛翳慌得就要派人去叫人,景斯道:“让奴来瞧瞧,之前还好的啊——”
景斯这头还没接过手去,那孩子另一只眼睛一下子睁开了,两只大眼平静的瞧着景斯,仿佛在嘲笑两个手握大权的小夫妻的惶恐与无知。
南河:“这这”
景斯:“估计是眼脂黏住了眼睑,一下没能睁开。”
眼脂。也就是眼屎。
南河:“”
辛翳:“”
她忽然觉得,关于育儿她和辛翳还有好长一条路要走。
辛翳突然又想笑又想哭似的,他回头一倒,脸埋进南河身上的被子里,对一群宫人挥手,声音闷在被子里:“把孩子抱走吧,别吵到她,她这会儿估计也没反应过来,还不想见呢。”
南河确实这会儿也不太想听孩子哭,她就想摊开手脚好好躺一会儿。
他估计折腾了一夜也没睡,他没有说太多话,人趴在被子上,隔着被褥紧紧抱着她。南河也躺下去,生完孩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俩人撇开孩子,好好一起趴一会儿。
辛翳贴着被子笑起来:“终于可以只有我们俩在了。”
南河也有些想笑:“是啊。”
她俩静静的躺着,南河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在安静的周围响起。
“我早上打卡迟到二十分钟,怎么孩子都生了!”
南河坐在那儿有些想笑,她在脑中道:“是,你不说句恭喜?”
那个声音低低咕哝了几声,道:“恭喜。便宜了那狗了。”
南河:“我听你那边还挺安静的。怎么上次你与我联系的时候,还”
阿户:“嗯。那时候让你担心了。”
南河心里升起了不祥的预感:“你不会,是要来与我告别的吧。难道系统要关闭了?”
阿户沉默了一会儿:“不会。只是,我是来通知你的。蔺腹在昨日,因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