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啊?你也不喜欢人家,对人家那么凶,那么狠,说说有什么所谓呢?况且,两年过去了,说不定人家也交了男朋友了,重新开始生活了,你也该放下那些恩怨了。”
南宫锦瞪了身边那两个女人,瞬间,她们走了。
江挚真的很无趣,又提顾长歌那个女人,真扫兴!
“你这个混蛋才是特么欠揍!”
“你至于那么敏感吗?提个名字都不让提。”
南宫锦随意拿了根烟叼在嘴边,点燃后抽了起来。
他微眯眼,瞪着江挚。
“我敏感?你被个女人算计试试看?要不是她,我至于有今天吗?你也比不了我好到哪里去!乔楚嫁给你,是你踩了狗屎运!”
“你这副嘴脸,难看死了。”
“你这个混蛋有什么资格说风凉话?”
“喝酒!”
南宫锦没好气地瞪着江挚。
拿起酒杯,仰起头,一口干完杯中的威士忌。
现在,他特么烦躁。
江挚也没吭声,喝了酒,都在抽烟。
忽然,南宫锦的手机响了。
他听了电话。
“锦,你赶紧回来,瑞瑞发烧了,你爸说是喉咙发炎。他在闹,谁都哄不住。”
南宫锦皱着眉心,“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南宫锦瞪着江挚,“我走了,我儿子发烧了。”
“这么灵?你一想找女人,你儿子又出点状况。”
“可不是?想给他找个后妈都难啊!真不知道欠了他们什么?”
“也许,你们就是命中注定的!”
“去你的乌鸦嘴!再瞎扯一通,我真的揍你了。”
“你走吧,我也要走了。你叫代驾,别自己开车。”
说着,江挚掐了烟蒂,还叫了部长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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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楚回到家了,江挚不在家。
洗了澡,她还没睡。
看着手机,乔楚犹豫着要不要给江挚打电话。
真的是小气男人,这都要生气,也不理她。
想想,是江挚吃醋了,乔楚心里也平衡了一些。
快11点了,江挚回到家了。
他有酒气,也有一股烟味。
乔楚蹙着眉,柔声问:“老公,你今晚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