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欲了,我以为我会很高兴,我以为我能回到从前,可是,我心里总觉得缺了点东西,我心里也像是空了一块。”
“”
“你说,我是不是特别矛盾?我是不是特别作?”
秦昀又笑了,“我觉得,你的确很作!”
南宫锦又拿起酒杯,喝了酒。
然后说:“现在,我也不开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人就是回不到从前了,什么都变了。我以前的美好,都毁掉了。”
“你到底想不想和周慧在一起?”
“你别问这些假设了,行吗?”
“想与不想,有这么难回答吗?”
“已经不是年轻人了,不说那些假设。”
“那你总得要面对的吧?”
“万一周慧从来没有这样想呢?她还会看上我吗?”
“以后的事情,一切皆有可能。”
“不跟你说了,全都是废话。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儿子肯定不喜欢周慧,他眼里只有他妈妈,我爸妈也是。”
“有得就有失,你总得舍弃一些东西的。”
“我不可能不要儿子。”
“按你这么说,在你心里,周慧就没有你儿子重要。”
“也许吧。”
“其实,你心里也有了答案了,你不想正视而已。你选择了儿子,在周慧离开你的日子里,你儿子住进了你心里,成为了你不能少的一部分。又或许,你已经淡了对她的感情,剩下的只有同情和怜悯。这样想,有什么难的呀?”
“干杯,不说那些烦心事了。”
“你心里还烦呀?有什么好烦的呀?”
南宫锦不说了,拿起酒杯,直接干了。
秦昀:“我看,你就是自寻烦恼!”
南宫锦没有回应,吃菜,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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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南宫锦给妈妈打电话。
妈妈依然不听他的电话。
他只好打了顾长歌的电话。
“儿子今天有没有去上学?”
“没有。”
“他还发烧吗?”
“有点低烧。”
“今天还去输液吗?”
“吃药就行了。”
“你去上班了?”
“嗯!”
“我知道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