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面神将率先问道。
“云南气候舒适、景色宜人、民风淳朴在郡主的治理下,更是团结一心,实乃人间乐土。”云来这话也不是恭维,在云南生活的这半年,他真觉得这是一片人间乐土,是个让人流连忘返的好地方。
“那先生就留下来成家,我愿为先生保媒。”金面神将言道。
“”云来一愣,起身歉疚道:“多谢郡主美意,其实我此来找郡主,是向您辞行的。”
“辞行!”金面神将暗叫不好。这可咋整,我家霓凰难不成真就砸手里了?
“方才先生还说,我云南是一片乐土,为何又要离去?”叶草追问道。
“水师已训练完毕,云某的任务完成,是时候回家了。”云来言道。
“回家?你有妻儿了?”
“没有?”
“可有老父母需要赡养?”
“没有?”
“既无妻儿又无父母,孤身一人,又何谈回家?”
“”云来一时语塞,却又不想骗霓凰,只得道:“还请郡主别问了。”
云来说完,就要走。
“站住!”金面神将喝停了云来脚步,装作悲怆道:“难道,难道你就不能为了我,留下来?”这话,就相当于是示爱了。(霓凰啊,叔叔我这都是为了你啊)
“郡主,我,我唉,还请郡主恕罪。”云来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整话来,只得歉疚地向金面神将拱了拱手,继续往帐外走去。
通过这一系列动作,可以看出,云来并非对霓凰无意,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而不能接受这份感情罢了。
云来是痛苦的,也是纠结的。
“站住!”金面神将大喝一声,再次叫停了云来,他言道:“即便要走,也该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纵然无爱,我们总也有袍泽之情。”
这话叶草那是顶着巨大压力说出来的,孤也是顶着巨大压力写出来的。(霓凰啊,叔叔我这都是为了你啊)
云来没有拒绝,转过身来,揭开了‘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刚毅方正,饱经沧桑的脸来,看年岁也就三十而已。
“郡主,就此别过。”云来一露真容,当即便走,再不做任何停留。
叶草也不做挽留,看着他走出军帐,而后揭下金面具。
“一叶,为我研磨。”叶草铺开了纸张,闭上了双眼。
“公子,好了。”一叶搁下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