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衣元君第一次听她说起师门,顿了顿,似乎有些诧异,但很快又恢复了平淡,颔首道:“那是自然,我会遣人去请你的师父。”
至于那位同不同意,对薛衣元君来说,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进了他的螭风洞,他不允许就没人能带走他的人。
辛秀现在不想跑了,反正目前看来跑不掉,她比较想看师父来参加自己婚礼是个什么表情。
兴致勃勃地摸到纸笔,辛秀思忖着下笔:“你等等,我现在就写个喜帖,你早点发给我师父,我师父不来,咱们的婚事就办不成。”
从薛衣元君处离开,辛秀心情不错,半途看见堵在面前的都俨,她也给了个笑脸。
都俨扫她一眼就发现她身上灵气消失了,心中一动。
莫非元君终于被她的所作所为激怒,责罚了她,封了她的灵力,好让她不能再闹事?
“青娥夫人,这几日胡闹够了吧。”都俨心道元君还是有分寸,知道管教这女子的,语气便有了几分从前的强硬,“你不要以为螭风洞当真就任由你为所欲为了,今日烧宝阁事小,可你若一直如此不知好歹,元君也不会一直护你。”
辛秀一下子就猜到了他这态度怎么回事,笑了两声,忽然凑近他,手指戳戳他胸口,故意用那种别有意味的语气小声说:“你觉得,如果我们两个有一腿,你家元君会杀你还是会杀我?”
都俨听得嘴角一抽,迅速退开,看她的眼神警惕又古怪。
辛秀一摊手:“要试试吗?”
都俨再不和她说话,避着她贴着走廊边缘走了,好像真的怕她凑上来诬陷他。
薛衣元君要与辛秀举办婚宴的消息,第二日就传遍了整个螭风洞,仆从们喜气洋洋地开始布置宫殿,昨夜烧掉的建筑今日也在重新修建,还有人专门印制喜帖,准备发往各处。
辛秀坐在薛延年的房内,特地把送给师父的喜帖自己亲自写了,不太满意地看了两三遍。这请柬怎么没有录制功能呢,最好是一打开请柬就能录制看请柬之人的脸,也好让她看看师父见了喜帖到底什么表情。
薛延年才刚好了一点,这会儿差点没被那一堆红色的请柬给气死,呼哧呼哧直喘气。
辛秀捏着笔,故意跟他说:“我要给你当后妈了!开不开心呐!”
薛延年怒:“你不是说……你是我……亲娘……”
辛秀:“不了不了,我现在觉得我生不出你这种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