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一层冷汗,有点麻爪地看着师父的肚子。
“这可怎么办,我也不会奶啊,我治愈术法不会什么,灵力都没解封。”
她瞅着僵硬躺在自己怀里,一身血糊糊,活似悲情剧男主角的师父,发现他眼睛都直了,心里慢慢发沉。
“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说。”第一次看见徒弟露出慌张模样,申屠郁发觉自己心里怪怪的,有种莫名躁动,盯着她的眼睛,不知不觉眼睛都看直了,他开口,略带迟疑地说:“我瞒了你一些事。”
辛秀:“……”师父他这一副死前交代遗言的样子是干什么?
辛秀一把捂住申屠郁的嘴:“别说了,还能抢救,我们这就回去找祖师爷。”
她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摸出一把补血丹塞进了师父的嘴里,“没事的,没事的。”
察觉到她的手指在微微颤抖,申屠郁只好把堵住喉咙的丹药全吞了,然后继续试图坦白,“我先前……”
辛秀捏住他的嘴:“不要说了,一般等你说完脑袋一歪就嗝屁了。”
远处围观的妖将与蜀陵弟子:“我们到底要不要过去?”
辛秀扭头四顾,看见焱砂师伯从一群师兄师姐堆里探出脑袋,当即眼睛一亮,喊道:“焱砂师伯,快来救我师父!他要不行了!”
申屠郁一个仰卧起坐坐起来:“我行。”
辛秀看他回光返照,心里满是后悔,心说我他妈干嘛非得一封信把他喊过来,现在好了,搞得性命垂危!
“焱砂师伯你快来!”
焱砂师伯其实本职是修医道,炼丹才是兼职,不过蜀陵几年也不见得有人生个病,他从来发挥有限,辛秀还没见过他营业,成天都是围着丹炉打转,炼的丹药也没什么太神异的效果。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就近原则把他呼唤过来了,辛秀殷切问道:“师伯你身上有带着什么保命丹药吗?”
焱砂师伯:“我出来的匆忙,没带什么东西,申屠师弟这伤我没法治。”
辛秀按着申屠郁胸膛的手一紧:“抢救都不抢救一下……这么严重吗?”
焱砂师伯:“严重是严重,但他是妖身,致死倒是不至于,我帮不了他,他只能靠自己修炼恢复,本来以前也一直是这样。”
辛秀愕然不信:“不致死?他都站不起来了!”
辛秀刚说完这句,就感觉人影一闪,怀里的师父不见了踪影,出现在不远处躺着的薛衣元君身边,一把按住一条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