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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郭守云对中国国内官场的印象极其不好,尤其是对其中的一部分现象,更是可以说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九零年代,那时候中国改革开放的步伐刚刚迈出,体制上的不完善,导致官场一撮人走向了截然不同的两个极端:一个是扯皮现象严重,凡是讲一个“研究”,屁大点事,也不管好的坏的,都得开会“研究”一下,而且这一研究就是几个月半年的过去了,到最后要想把事办成,不好好的“烟酒烟酒”是不可能有结果的。而另一极端呢,就体现在招商引资上,一部分人为了政绩考虑,舔着脸的崇洋媚外,就好像凡是外国人整来的东西就全都是宝贝一样。那段年月,中国可吃亏不少,花大价钱进口成堆垃圾的事绝对没少出。
郭守云不是什么善鸟,面对高高在上的权贵,他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戒急用忍,什么时候可以不用低三下四的谄媚人。如果他是在国内发展的,那好,对那些会打官腔的公子哥,他很乐意上前巴结奉承一番,可现在的问题是,他立足远东,这里是老毛子的地盘,是他郭守云的地盘,在这片地面上,还轮不到别人来给他打官腔。
正是带着这种固有的偏见,郭守云一听尼基塔的描述,立马就下了决定,他要把那个“官气十足”的年轻人凉一凉,臭小子老实的话就罢了,不老实午餐都不给他预备,自个从哪儿来的,就紧巴回哪去吧。
在楼上做了一番简单的洗漱,当郭守云把一切都准备停当之后,尼基塔也正好带着孙红羽走进客厅。
“小狐狸,要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这次回来,孙红羽显得踌躇满志。她今天穿了一身茶灰色的职业女式西装。原本半长的一头黑发,也在发型上做了一些改动,发梢处明显烫过了----这是九十年国内女性最流行、最时尚的一种发型。
“我从上午八点四十到了你这住处,到现在。嗯。十点半,足足等了将近两个小时了。”孙红羽在郭守云的面前也不客气。她自顾自的走到客厅沙发前,将手中地一本文件夹往茶几上一扔,而后就那么一屁股坐在了松软舒适的真皮沙发上。
“呵呵,这怪我,怪我,今天早上起的有点晚了,”郭守云在孙红羽的对面坐下,他先是瞟了一眼那份文件夹。继而笑道,“怎么样。来点红酒还是咖啡、茶什么地?”
“你昨天地新婚大喜,想来应该准备了不少好酒吧?给我来点红酒吧,我可要上点档次的。”孙红羽笑道。
“OK,”郭守云笑了,他打个响指。对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