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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车上,妮娜坐在后座的右侧,她看到郭守云钻进车,先是伸手替他拢了拢额前的一缕散发,而后看了一眼车外那些面色苍白的人,轻声说道。
“啪,”车门在郭守云身后闭合。
“夫人,您考虑的太多了,像这些家伙,早就该消失了,既然铁了心的要充当别人的工具,那就要随时做好被人收归回炉的准备,”莎娜丽娃坐在前座上,闻言回过头来,面带微笑的说道,“更何况现在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先生作何反应呢,从这一点上看,他也必须做出铁血的报复,不然的话,今后还不知有多少人打算骑到他头上去呢。”
“呐,你也听到了,”郭守云坐在妮娜身边,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笑道,“不是你老公我心狠手辣,而是为了生存不得不如此啊。好啦,好啦,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咱们别说这些扫兴的事情了。我问你,这两天我没回去,晚上有没有想我?”
“嘿嘿,”妮娜脸一红,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呢,前面的司机先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什么笑?开你的车。”一巴掌糊在司机后脑勺上,莎娜丽娃笑骂道。
“鬼才想你,”就着车子发动时的轰鸣声,妮娜白了郭守云一眼,嗔道。“那怎么舍得丢开爷爷跑来这里接我?”郭守云嘿嘿笑道。
“爷爷今天总是犯困,一早就补睡了,”妮娜轻笑道,“还有,那个霍多尔科夫斯基几个人呆在咱们家里,满口大谈什么经济改革方略之类的东西,我又听不懂。只觉得气闷,所以才趁机出来透透气。”
“哦?维诺格拉多夫他们也到了?”郭守云一愣。随口问道。
“是的先生,他和丘拜斯半个小时前刚到的,”莎娜丽娃扭过头来说到,“我听拉里萨说。他们是打算在别列佐夫斯基与斯摩棱斯基他们赶过来之前,先和你商量一些事情,所以才会连休息也顾不上就过来了。”
郭守云不用费脑子去考虑,也知道维诺格拉多夫和霍多尔科夫斯基在想什么。他们无非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尽可能联合自己,并在最大程度上削弱古辛斯基的实力。从某种程度上说,古辛斯基是郭守云的仇人,对自己的仇人痛下杀手,固然是一件相当爽快地事情,可话说回来,对这个老东西的过度打击,并不符合郭守云地利益。就像没有永远朋友一样,在发展的道路上。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做人做到郭守云这份上,那就必须分清恩怨与利益孰轻孰重。若是一门心思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