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
“不懂得恐惧的人,是没有资格握住手中之剑的。”
“而敢于握剑面对我。”
“这说明你……”大圣堂忍伸出一根食指放在面前摇了摇,“还不懂得恐惧。”
大圣堂忍仍然是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岁月静好,一点都不像是刚出浴的重刑犯。
听到大圣堂忍的话,秋田严山斋无声的笑了:“你知道吗?为了迎接你出狱,我去神户新铸了一把刀。”
“他不如天价的刀剑那般名贵,也不是出自什么名满天下的匠人世家,但他……是一把新刀。”
“而我曾经所使用过的那把刀,和你对战时使用的刀,已经被你砍断了,生锈了。”
“刀一但生了绣,就无法再使用了,要是无法再用,刀就会碎裂。”
“所谓的尊严、生命其实与刀一样,假如不在这里向你挥剑的话。”
“我就会生锈,会碎裂。”
秋田严山斋已经走到了大圣堂忍身前几米,停了下来。
他用坚毅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大圣堂忍。
大圣堂忍看着秋田严山斋的目光出现了半缕的欣赏:“看样子你是执意要和我战斗了,那么,便打吧。”
秋田严山斋握着的刀柄:“你的刀呢?”
“我有刀,你砍罢。”
大圣堂忍说完后,两只手摆出了握刀的姿势。
只是他手中只有空气,哪有刀?
秋田严山斋拉开架势,厉声爆喝:“秋田朝右卫门严山斋,参上!”
“大圣堂忍,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