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从那边回来了。
众人一时间大喜。
“到底是何日到的,竟不是第一时间联系我等,这帐记下了。”
“今日当在金风楼设宴,接风洗尘。”
“罚酒!”
“不知此去东京三载,有何见闻所得,可得仔细说说。”
四人笑着在桌边坐下,顾燕桢与几人说些京城琐事。
“如今在东京等地,所言最多者,当属近年来辽金两国交恶之事,自陛下任用李相以来,整顿军务,严肃军纪,如今朝堂上下一片振奋。若是猜测不错,少则三五数月,多则一年半载,朝廷必会抓住机会与金国结盟。一振自檀渊以来举国的颓丧之气,收复幽云,指日可期!”
自去年下半年,金国在完颜阿骨打的领导下与辽国爆发大规模冲突以来,起兵收复幽云,一振国运一直是这些武朝士人最常讨论的话题。六十年檀渊,六年前黑水,百年欺压,如今机会终于已经到了,自当今圣上任用李纲为相以来,大力整肃军务,如今局势已经明明白白,一切都仿佛已经压在了一根弦上。未来仿佛只隔了一张如薄纱般的窗户纸,一旦挑破,便能看见大军出雁门,直取幽云,复唐时天朝旧貌的景观。此时四人说起来,又是一番热血沸腾,随后顾燕桢也说起他这次的收获。
“这次在东京,最终得钦叟大人青睐,得补一七品实缺,呵,饶州乐平县令,七月将去上任,这还有些时日,便回来江宁,与诸位一叙”
他口中这钦叟大人乃是唐恪唐钦叟,在这些士人眼中也算是相当有名,便又是一番询问,对于他得到实缺,自也是各种羡慕嫉妒恨,打趣一番,随后方才提起一些风月雅事。顾燕桢原本在江宁算得上风流人物,颇得各种佳人的青睐,去了东京三年,自然不会没什么风流韵事,顾燕桢笑着说些琐碎趣事。
“实际上名声、才气,与江宁这边也相差不多,东京女子多半高傲,那边又是天下士子云集,想要折服她们,那可不容易,在下在东京三载,最近最红的几个姑娘中,李师师,在下也只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时间在话语中过去,也已经到了酒楼中最为热闹繁忙的时间,李频想着是不是该叫皮蛋过来,那顾燕桢忽然停下来,拍了拍桌子,随后与那店小二说道:“拿四只松花蛋来。”
店里自然没有,随后顾燕桢指点一番地方,竟也是驾轻就熟。李频一脸讶然,那顾燕桢才笑起来,小声道:“昨日在翠屏楼与穆方兄一叙,忽然见他叫这松花蛋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