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疼我自己一肚子刺儿话,愣是没有机会说。”
程双道:“你得了,你跟姜西不一样,她是丁恪请来的,你是奔着丁恪来的,别惹事儿,尤其在感情不稳定之前。”
她刻意加重了‘感情’二字,更是让陆遇迟明目张胆的唉声叹气,“难呐,找个好女人难,找个好男人,难上加难。”
对于陆遇迟的性取向,闵姜西跟程双多年以前就知道了,所以不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也不是窝边草不够香,而是草压根儿没看上兔子。
闵姜西第一天开工,程双跟陆遇迟比她还紧张,得知一切顺利,这才放下心。
席间,程双道:“秦佔的面子太大了,光是今天一天,登门的就有五六家公司,都表示愿意深度合作,有些藏不住的,还直说有空叫上闵小姐一起吃饭,搞得我这心又痒又怕。”
闵姜西说:“不用怕,秦佔给机会,我们才能占到他的便宜,他要是不愿意,你觉得能吗?”
程双忧虑道:“话是这个话,我是怕你”
闵姜西接道:“不管他是生意人还是小气人,公平的基础上,我会在他需要的地方加倍回报,这样他高兴,我们的日子都跟着好过很多。”
程双轻声叹气,“可怜你了,好像把亲手养大的小白羊给送到虎口边上了。”
闵姜西道:“在老虎身边也比被一帮豺狗惦记强。”
陆遇迟从旁补了一句:“更何况还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秦佔无疑是一尊煞神,攀上容易送走难,但现如今闵姜西的处境,还真就需要这样的一尊煞神帮忙震着,不然不等她建功立业,就得被迫马革裹尸。
一顿饭临终之际,三人举杯,祝程双新公司纳斯达克敲钟,祝陆遇迟早日掰弯丁恪,祝闵姜西平平安安乍一听,哪个都是不好完成的心愿。
隔天闵姜西再去公司,同事见面都主动打招呼,有人还问她需不需要带早餐,温暖的像是认识了十年零一个月,苗芸也是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难得的没有欠言欠语,仿佛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闵姜西如常给起不来的陆遇迟带了三明治和牛奶,秦家也是如常十点钟派人来接,来到楼下,看到不是秦佔本人,她暗暗松了口气,等到丁恪出差回来,一定要再问问五险一金的事儿。
来到秦家,昌叔礼貌招待,亲自带她上二楼,闵姜西推门往里走,仍旧是挡着窗帘的昏暗客厅,她轻车熟路的来到某房间门口,敲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