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双哑然,陆遇迟不以为意的道:“官二代,很牛逼吗?”
程双说:“她头上可不光是官二代的头衔,自身光环也很重,毕业于世界数一数二的拉夫堡大学建筑系,上学期间就曾参与英国几个地标性建筑的辅助设计,我说国外的你们没认同感,深城去年新建的经贸大厦,她是主设计师,当时被扒出背景华丽,新闻还炒了一天,不过后来很快就下了,网上也找不到她的正面照,估计是冯家有意低调行事。”
陆遇迟冷脸道:“再牛逼不也是个一肚子坏水儿的货,新闻标题还好意思说高冷低调,真该扒一扒这种人背地里做的龌龊事儿。”
闵姜西倒是淡定,理智分析,“我早猜她肯定不是普通人,原来家里是当官的,这就难怪秦佔动不了只能打脸了。”
陆遇迟闷闷不乐,“你受的是肉眼可见的外伤,她红红脸就算了?”
闵姜西道:“你不懂,被喜欢的人在讨厌的人面前打脸,那滋味儿只会比受外伤更痛苦,反正你让我选,我宁可把腿磕烂了,也绝对不让人往我心口上捅刀子。”
两人在这边争论划不划算,程双那边突然道:“如今一看,这个家必须搬,让姓冯的尝尝多行不义的滋味儿。”
陆遇迟道:“我赞成,关键我实在是受不了现在那套房子的马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