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搭茬,“小闵,说实话,你在秦家是不是做的不开心?”
闵姜西摇头,“没有,挺开心的。”
荣一京说:“跟阿佔这样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会开心吗?”
闵姜西不答反问:“那您觉得跟秦先生在一起不开心吗?”
荣一京想都不想的说:“当然不开心了,你看不出我们都是在强颜欢笑吗?”
闵姜西一本正经的摇头,“没看出来。”
荣一京比她更正经,“你是坐的远了,靠近点,认真看。”
秦佔瞥眼道:“你要是不想过明年的生日就直说。”
荣一京说:“干什么,想在我生日当天给我出殡?”
俩人掐架的功夫,之前离开的女人们又回来了,换下了一身身名牌礼服,各个穿着旗袍,皆是腰细腿长的身段,走起路来婷婷袅袅,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每个人手里都抱着一件中式乐器。
有琴瑟,有笛子,有萧也有鼓,还有一些闵姜西叫不准名字的乐器。
她们拿了椅子摆在客厅,最中间的位置留给一身墨绿色旗袍的栾小刁,她怀抱一张五弦琵琶,之前披散的长卷发已经盘到脑后,耳边随意垂落的发丝,让她本就精致漂亮的面孔平添妩媚。
说心里话,闵姜西没想到现在的公关们业务能力这么强悍,灯光一暗就是‘深城十三钗’嘛。
尤其栾小刁还是边弹边唱,闵姜西一女人都酥了半边身子,更何况是男人。今儿是荣一京过生,但闵姜西发现,栾小刁眼睛带钩子,勾的却不是荣一京,而是她身旁正在抽烟的秦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