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秦佔跟荣一京的对话中不难得知,他们正在跟楚晋行竞争同一个项目。
荣一京说:“你们家涉足教育行业多少年了,铭誉国际条亮牌顺,别说国内,国外都认,楚晋行是创办了先行,但机构跟学校毕竟不能相提并论,他在这方面经验和资历就不如你。”
秦佔道:“所以他不选深城,选了夜城。”
荣一京说:“楚晋行又不是夜城人,在夜城读了几年大学,之后就来深城发展,可以说他现在的根就在深城,舍弃这边的市场是无奈之举,这边已经有秦家先入为主,他不好插|进来,但舍近求远未必就是明智之举,我不看好他。”
秦佔说:“除了家族与生俱来的优势和资源,一个人在什么时候最能聚集人脉?”
荣一京想了想,道:“大学?”
秦佔道:“没有人可以单打独斗,楚晋行从寒门学子到深城新贵,身边多得是能人谋士。你说得对,深城是他现在的根,但他在夜城攒下的东西,我们没有。”
荣一京思忖片刻,“夜城那边跟深城的确不一样,天子脚下,钱没权有地位,上面的人又惯爱打官腔,有事求人,先得豁出脸去捧,这事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你我都是弱项。”
秦佔没接话,放着一桌子的菜不动,默默地拿着勺子吃蛋糕。荣一京正经不过三分钟,突然问:“好吃吗?”
秦佔不搭理他,他抬眼看向对面的闵姜西,“闵老师。”
“嗯?”闵姜西抬起头,兔子似的听了半天,难免心有些虚。
荣一京眼底带笑,出声道:“刚忘了问,你怎么没给自己买一个,不爱吃甜食吗?”
闵姜西一听不是有关楚晋行的话题,悄悄放下心来,开口回道:“我还好,马上要吃饭了,吃太多甜点怕浪费菜。”
其实有一百种漂亮的回答,闵姜西却偏偏选择了最实在的。
荣一京眼底笑意更浓,“是不是,大家都知道浪费不好,偏偏有人顿顿浪费,近水楼台,你得教育教育。”
闵姜西笑说:“不敢,我自己都是吃人的嘴软。”
荣一京打趣,“这顿我请,你不要怕他。”
闵姜西说:“也不是怕,尊重每个人的爱好,这是和平共处的基础,更何况秦先生也没点菜。”
荣一京撑着下巴去看秦佔,“你走了什么狗屎运,碰上闵老师这么善解人意的好人?”
秦佔眼皮都没挑一下,径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