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能被特意提出来的‘那件事’,指的也只有一件事。
“你觉得呢?”顾沉舟反问。
四周开阔,两人说起重要事情来也没有顾忌,卫祥锦甚至还从走廊上的石台里找到鱼饵,洒到水里喂鱼吃,不过这些鱼饵似乎不太受鱼群的欢迎,除了少数几条鱼从顾沉舟那边游过来之外,大多数鱼都没有反应,甚至那少数几条游过来的鱼吃完饵食之后也立刻掉头摆尾游回鱼群。
这个现象叫卫祥锦纳闷了一下,也没多在意:“他肯定参与在内,不然周行,”他停了一下,看顾沉舟没反应之后才继续说,“谁不好找非找他?但真要说是他一手操办,在几天之内把消息弄得沸沸扬扬的,事后又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这可不像是孙二能拿得出来的手笔。”
“嗯。”顾沉舟说,“他多半是推波助澜了一下,或许还有人跟他通过气。”
卫祥锦身子微直:“你是说幕后的那个人?”他想了想又摇摇头,“孙家最近风头不错,要想让他说出这个,有点悬。”
“三年都过去了,总有弄明白的一天。”顾沉舟懒洋洋说。
投几次饵也没吸引到多少鱼,卫祥锦无趣地丢开手中的饵食,斜了顾沉舟一眼,笑说:“我还以为这件事多少也要勾起你一点情绪呢,这么淡定?”
“只是流言而已,有什么好不淡定的?”顾沉舟也斜了卫祥锦一眼。
“那流言中的那件事……”他的声音在顾沉舟的视线下越来越低。
顾沉舟盯着卫祥锦看了好一会,终于摇摇头:“这话也只有你问……你想说我为周行下跪那件事?”他索性挑明了,“你觉得可信?”
“当然不可信!”卫祥锦就算信了也只能说不信,这个立场得站稳了,何况这事确实不太可信,“但我挺好奇的。”
交谈之间,锦鲤跃出水面带起的水珠已经把石廊的地面弄湿了一半,再一次被突忽其来的水珠溅到的卫祥锦换了个边,奇怪地探头看看水面:“你觉不觉得今天这些鱼热情得有点奇怪?”
“这不是卫少大驾光临吗?”顾沉舟笑道。
卫祥锦也笑起来:“肯定有顾少的一份光彩在!”
随意侃了两句,顾沉舟说回正事:“传言当然不可信。”
卫祥锦心想这么说就没错了,大家走出去也都是叫得上名字的,谁能做出这么个二缺的事情来,还是为个男人!
“不过结局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