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海楼说:“我哪来的不雅照片?”
“脱衣服的是没几张,不过男的女的趴在你身上的多得数不清了吧?”顾沉舟说。
“这个……”贺海楼想了想,然后啧了一声,“酒吧会所里啊!我保证都是他们贴上来的,我可没有伸手去摸。”
顾沉舟哼笑一声,对这些倒是真的不以为意——不然他早跟贺海楼说清楚了——又接着往下说:“其他有没有不知道,就上面几个是闹到我跟前的。”
“结果呢?”贺海楼听得津津有味的。
“钟慕的结果你知道了,那个女的我记得是你自己开了吧。写威胁信的全进了局子里被拘留,给我寄照片的我把他拍下来的照片和其他人拍下来的照片一起打包回寄给他。”顾沉舟慢悠悠地说。
贺海楼笑得不行:“那女的是哪女的?你怎么知道我开了她?”
“这个挺近的,三个月前你不是回来跟我说有个女脱了衣服睡到你床上去吗?我问了你对方长得怎么样,你稍微一形容,我不就对上号了?”顾沉舟说。
贺海楼一拍脑袋:“我记起来了!我当时还对你吐槽来着,说她一身风尘气还长得特别胖,我看一眼都嫌伤眼睛!”
顾沉舟公正地评价:“她身材其实还不错,挺丰满的。”
贺海楼嗤笑:“老子说不好看就是不好看,想爬床也不知道打听打听我的喜好。就她那个重量,至少得狠饿两个月才能合格。说起来她去找你的时候还真跪下了?”
“我身边的人都是摆设?”顾沉舟也反问贺海楼一句。三个月前他在海江特区,虽然还只是一个党委书记,但身边秘书和司机也都有了。对方是想在大庭广众下下跪往他身上泼脏水,结果膝盖才刚刚弯下去,就被他带去的秘书和司机不着痕迹地控制住了。本来还想把人交到警察局的,但那时候事情多,一个不注意人就跑了——这个女人之所以在后来那么着急地往贺海楼床上爬,多半也是怕他秋后算账。
“就是说她没成功?”贺海楼其实是白问这么一句,要是成功了,他肯定会知道这一回事,“我那时候不知道这件事,要不然我再把人找出来?”
“你跟一个脑袋不清楚的人计较什么。”顾沉舟闭着眼睛说。那次之后,他虽然没有特意把人找出来处理,但基本的调查还是做了,调查的结果大多没什么值得重视的地方,只有病史方面有一些值得注意的——被调查者的家族有精神病史,其本身也在做长期的心理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