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肝啊,再说世界上的蠢货人多势众,你单枪匹马地跟我们生气,不觉得自己势单力薄吗?佛一点、平和一点,帅哥,别忘了你是养生达人。”喻兰川:“”
居然有点无法反驳。于严:“但你弟弟说,这伙人里有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身高一米五左右,老年女性,徒手翻三米的墙,这就很奇怪了吧?当然,你们聪明人又要说,她也可能是化妆的”于警官话没说完,喻兰川已经拿起车钥匙到门口换鞋了:“走。”
于严:“啊?你真要跟我去啊?我这还没分析完呢,要是化妆”“要把你化妆成一个老太太,近距离接触还不穿帮,那得缩骨功。”喻兰川想起刚才那段佛系讨论,硬把“蠢货”俩字咽了,“快点,我晚上还得审报告呢。”半个小时以后,他俩来到了那条死胡同。“就是这。”于严指给他看,“我来的时候,那个人就是站在墙头上这个位置,那还有半个脚印。死胡同有三面墙,要是从里面那面墙翻过去,我还能理解,但是他是从旁边这侧翻墙走的。”
于严往后一比,窄巷的两面墙之间,将将够一个人展开双臂:“这完全没有助跑空间卧槽!”他话没说完,只见喻兰川忽然从他身边蹿了出去,两步就抵达了对面的墙,他纵身一跃,轻飘飘地攀上了墙顶,整个人在半空骤然蜷缩,脚尖在墙上一点,借力把自己甩了上去。与此同时,于严听见“嘶拉”一声,有个小东西弹到了他脸上。
于严连忙打开手电一扫,只见喻总表情一言难尽地蹲在墙头,揪住了自己的衣襟——动作太大,衬衫扯了。地上骨碌碌地滚过了一颗贝壳纽扣。“骚,”于警官捂着脸说,“少侠,接着骚啊!”
喻兰川:“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