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够吃。”
顿了顿,她又在本子上写:“不过经常被送回来。”
闫皓:“刚才那两位看起来是挺好的人。”
“但愿吧。”女孩写,“猫在别人家里,受了委屈也不会说。”
两个人一起发愁地蹲在地上,闫皓心里轻轻一动,转头望向一百一十号院,从这个角度看不见八楼。
他闹了那么一出,聂恪肯定不敢在这住了,他把孩子送走,现在不知跑哪去了。用不了多久,他就该搬家了,804会租给其他人,碎了的窗户修补好,没有人知道这里曾经囚禁过一个女人。
闫皓叹了口气,跟哑巴女孩告了别,站起来走了,他决定还是先按着江老板他们的安排去工作,赚一点钱,好歹能给宠物店的女孩支援些罐头。
过了一个礼拜,804果然搬家了,院里来了两个搬家公司的车,甘卿早晨出门上班,正好碰见聂恪在楼下,跟搬家工人说话,她站在楼门口,一只手在兜里摸索着什么,盯着聂恪的背影看了片刻。
聂恪无端感觉背后掠过一阵阴风,神经过敏地梗起脖子,往四周看。
几天不见,这男人憔悴了不少,据说是那个黑心大夫自首的时候顺便举报了他们,聂恪被警察带走调查,闹得公司里八卦满天飞,以后可能是待不下去了。
不过,正像他们预想的那样,聂恪请了律师,很有技巧地把自己做过的事一推二五六,到最后数来数去,只承认了自己有“道德问题”。
这次他虽然栽了个大跟头,被折腾得够呛,但并不伤筋动骨。至于工作,大可以避避风头,以后再找。以聂恪的资历和学历,换工作不难。反正人们忘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