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流地收了起来,打开手机上的一个微信群。群内成员非常活跃,聊天如刷屏,照片闪得让人来不及看,有名牌、珠宝、豪车、烛光晚宴、度假风光是个丧心病狂的炫富群,杨逸凡随手点开了几个图片给她看,问,“包包喜欢吗?这个好看吗?新款的好像除了搬家,没见你背过包。”
甘卿面露难色:“这个我虽然混吃等死,暂时也没有被包养的志向。”
“性别也不合——其实我早想找你聊聊了,”杨逸凡说,“我们家老头跟我说了,你是那个卫骁的徒弟。”
甘卿一愣。
“那个卫骁”杨总弹了弹烟灰,语气一顿之后,罕见地加了敬语,“前辈,我虽然不认识,但是一直很感激他,可惜没机会见一面。”
甘卿不明所以,想不通隐居二十多年的卫骁,和杨逸凡能有什么交集。
“你不知道吧?”杨总说,“卫骁前辈年轻的时候不是跟一些人比武结仇过吗?那些人里有我爸。”
甘卿:“”
杨逸凡站在一片金纸中间,回过头来:“嗯,对,不瞒你说,我爸的武功就是废在他手里的。”
甘卿干巴巴地说:“不瞒你说,我现在站在这有点尴尬。”
杨逸凡笑了起来:“不用尴尬,我爸当年以丐帮传人自居,最讨厌别人说他没有练功天分,得不到打狗棒的真传,都快走火入魔了,也没个正经工作,家里穷得还要爷爷补贴,每天逼着我穿打补丁的衣服,吃糠咽菜,美其名曰保持‘传统’。我觉得他被废了挺好的,终于能踏踏实实地当个正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