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参加高考,学一门手艺也不是不行可上大学多好啊,唉。”
老喻在张罗武林大会,就在半个月后,他和美珍商量,到时候丐帮和行脚帮一起到,坐一起,再把他俩的关系透出点风来。一开始,两边的人对此肯定会有微词,那就一点一点来,说到底,丐帮和行脚帮也没什么血海深仇。要是从此能就此修好,不也是功德无量吗?
一想到张美珍,他心里就涌起某种无来由的期待,好像所有的事都充满希望、都能迎刃而解。
杨清的思想其实有点老古板,总觉得这个年纪还谈风月,有“老不正经”之嫌。
但没有办法,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努力地践行着师父言传身教的一切——正直、义气、慎独、守信如果这些和他的本性相冲,那么当然要压抑本性、选择大义,师父管这个叫做“修身”。
他修了大半辈子,也压抑了大半辈子,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放纵自己,一下就溃不成军。只能一边惭愧,一边无可奈何地沉沦。
如果他当时知道杨平去干了什么。
如果
“武林大会当天,我就和老杨坐在了一起——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俩的事虽然隐蔽,但之前也有些风言风语了,那回等于是坐实了。”张美珍说,“丐帮里就有人脸色不好看,有个姓朱的长老当场不干了,拂袖而去,接着又有好几个人站起来跟着走了不是不能理解,可能就跟现在年轻人发现自己偶像吸毒差不多吧。反正我当妖女也当惯了,没觉得怎么样,倒是老杨特别过意不去,毕竟行脚帮的人都挺安静的,没在外人面前下我北舵主的面子。”
甘卿说:“名门正派的人想法都比较多,桀骜不驯一点正常。”
行脚帮就比较容易出马屁精了。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还有点得意,”张美珍笑了一下,“后来才知道,他们安静如鸡,是准备要干一票大的——王九胜早就把最反感丐帮的那一群刺头纠集起来了,背着我煽动了好几轮,一边怨我太亲丐帮,一边又添油加醋,替我‘打抱不平’,说老杨是个骗财骗色利用我的渣,这一伙人白天在武林大会上受了气,晚上就凑在一起喝了顿酒,然后仗着酒劲,去把朱长老和他那几个手下的家人都给绑了。”
“贵派呃做事确实不太讲究。”甘卿顿了顿,又说,“不过这么容易得手,跟杨平脱不开关系吧?”
“在讨厌我这方面,杨平跟朱长老他们同仇敌忾,朱长老他们从武林大会上走了以后,就被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