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卿感觉自己快压抑不住麒麟臂了,脑壳疼,她吸了吸鼻子,有气无力地说:“滚吧,求你了。”
喻兰川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点没藏好的坏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抬腿往外走去。
他把甘卿收到的信和照片给了于严,让他想办法匿名递了上去,没过几天,他请来的律师朋友打回了电话。
“还算顺利,幸亏这小女孩说话不方便,没什么乱说话的机会,知道我是来帮她的,也比较配合。”律师说,“我现在尽量把这件事定性成冲突互殴,而不是谋杀未遂。毕竟杨平手里那根伸缩棍杀伤力也挺强,到时候看看管制刀具的问题能不能大事化小,她年纪小也是个优势。”
喻兰川问:“杨平呢?”
“还在医院,”律师说,“不过他的问题跟你们没什么关系,你推断的八九不离十,这个人应该是长期服用某种未知药剂,现在警察的神经都很紧张,因为如果证实这属于新型毒品,事情就严重了,具体情况我这边也拿不到内部消息,我觉得这边动手打架的小事,警察都懒得管了。”
喻兰川:“他身上的外伤呢?”
“哎,说起这个外伤,真是绝啊。”律师说,“差五毫米不到轻伤标准,敢信吗?我说,动手的是哪位朋友啊,改天能不能见一面认识认识,这人真是又神又鸡贼啊!”
喻兰川:“”
怪不得某人从医院醒过来就简单问了两句,一点也不担心警察找她麻烦!
“凑巧而已,想什么呢?”喻兰川毫无诚意地搪塞朋友,“你一个讼棍,怎么还有时间看武侠小说?等爆肝吗?”
“那就更要见了!运气这么好,不得跟人形锦鲤一样吗?哪个社会人不需要吸一口欧气啊”
喻兰川把电话挂了。
他推开家门准备上班,正碰见甘卿买早饭回来。
甘卿“早”字还没说利索,喻兰川就突然上前一步,凑近她的头发,吸了一口开架洗发水的味道。
“好便宜的欧气。”喻兰川品评了一句,顺手从她手里勾走了一袋豆浆。
甘卿:“不用谢。”
当代男青年蹬鼻子上脸、恃宠而骄的速度这么快!
苗队的电话打断了杨逸凡的一个会,她抬手中断讨论,到隔壁茶水间听电话。
“抓住杨平了,”苗队告诉她,“这个人涉嫌使用违禁药物,可能还跟多起谋杀案有关,我们正在调查就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