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从未嫉妒过别人,头一回尝到,感觉心口仿佛着了一把火,烧得他烦躁不堪,口干舌燥。
他低垂着眼睛,手指轻轻地在褚桓小腹上的乌青上碰了碰,皮肤上的温暖骤然蹿上他的指尖,他还没来得及体会,褚桓已经反应很大地躲开了。
“别碰,痒嘶又疼又痒。”
南山的手指受惊般地缩了回来,感觉心里更堵了。
幸好这时候长者过来了,他拖拖拉拉的脚步声让南山回过神来。
长者神色莫测地看着褚桓,开口说:“守门人延续数代,已经不知多久没有新生人加入了。”
接着,他转向南山,两边的嘴角耷拉着,显出了一副老大不乐意的挑剔样:“圣书上说的人难道真的就是这个?圣书肯定是老糊涂了。”
“长者,”褚桓整理好衣服,正色问,“不是说圣泉里出来的人一定是有圣泉的记忆吗?那怎么会有袁平?他和我一样,只是个外人,什么时候到过这里?”
长者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随手砍的破木头拐杖轻轻地敲打着地面,在山洞中发出“哒哒”的回音,而后他慢吞吞地说:“我活到这么大,反正没见过这个人。”
他说着,吃力地蹲下来,双手捧起了圣泉里的水,水面此时已经平静了下来,柔和的荧光中,依然清澈得见底,水流从长者苍老的指尖泄露下去:“不知道你发现没有,族人们都是把自己的血滴下去,唯有你是被圣泉找上的。”
褚桓在短暂的震惊和混乱过去后,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他偏头望向一池的水,听了长者这个说法,忽然觉得有点瘆得慌——好像这水是活的,能看透他的心一样。
褚桓:“圣泉找我干嘛?”
长者瞪了他一眼,似乎觉得他有点不尊敬。
南山忽然开口说:“我族一直有一个传说,说这片山上曾经有一块天降的大石头,上面写着我族的圣书,圣书上说,我们将从一成不变走到衰败,然后有一个能‘沟通过去与未来,连接现世和末世’的人会渡河而来,给我们带来改变当年族里长辈们还以为我阿爸就是那个人。”
褚桓不明所以,没听出这和自己的疑问有什么关系。
南山补充说:“你可能不知道,在守门人和我们看来,维系‘过去与未来’的就是圣泉。”
褚桓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对方的言外之意,他诧异地指了指自己:“你不会说那人就是我吧?我能沟通圣泉?可、可是我也没跟它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