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十分有技巧的撬开了南山的嘴唇,耐心十足却又不由分说地由浅入深。
南山从来没有这样亲过别人,更没有被人亲过,一开始完全是手足无措,舌尖相触的时候,他受到惊吓似的一缩。
褚桓轻轻地揉捏着他的后颈,温柔又强硬地缠住了他,半带炫技地使尽浑身解数,给了南山好一番缠绵悱恻,而后退出一点,轻轻地碰了碰南山的鼻尖,低笑说:“闭眼,放松点。”
南山中断的一口气这才缓上来,心跳得胸膛快要炸开了,一身的血四处乱流,浑身开始发烫,母语连同半生不熟的汉语,他全给忘了个干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褚桓:“还要吗?”
南山:“我我”
他说不出话来,只好直接行动,笨拙将褚桓往怀里一带,模仿着他方才的动作,乱啃一通,像只不得章法的猫,褚桓放任了一会,很快反客为主,他单膝跪在南山身侧,半压在南山身上,咸猪手却穿过南山的头发,巡视过大半个身体结实光滑的肌肤,恋恋不舍地在人家腰间逡巡不去,感觉自己小腹好像升起了一团久违的火。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有个人不爽地断喝一声:“风纪检查!”
原来后半夜换成大山守夜,袁平正好找地方睡觉。
南山如梦方醒地回过神来,连忙满脸通红地抓住褚桓的手。
褚桓:“”
这他妈空虚寂寞冷的单身公害,褚桓从未这样希望姓袁的赶紧死回圣泉里。
褚桓:“你敢再贱一点吗?”
袁平大马金刀地往旁边一坐:“大庭广众呢,你敢再不要脸一点吗?”
说完,他探头看了南山一眼,没心没肺地嚷嚷说:“族长,你也留神点啊,他是个流氓,小心他占你便宜。”
连大山都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南山实在无言以对。
褚桓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砸向了袁平——什么狗屁朋友,哪个要跟这种人握手言和?
对待这路混账,言语都是多余的,唯有开瓢才是唯一的正确道路。
南山赶紧手忙脚乱地在石块撞到守门人脑袋之前把它截了下来:“你们别”
袁平暴怒:“卧槽你又砸我脸,我就长得比你帅怎么了?你这个小肚鸡肠的垃圾。”
褚桓还是决定和他不同戴天。
南山一把捞住他的腰,把人拖了回来:“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