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来,温良地冲长者一笑:“对了,我刚才听见您说话,是不是谁家孩子偷偷翻进来捣乱了?”
长者:“”
既然派出去的人都盯不上褚桓,第二天,南山终于腾出一天的时间,亲自上阵了,他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褚桓只好跟他打起了游击。
南山是熟悉地形的地头蛇,褚桓的隐蔽与反追踪技能受过专业训练,算上天时地利等等因素,俩人应该算是半斤八两,褚桓直到临近太阳快下山,才感觉自己甩开了南山的视线。
褚桓正松了口气,打算绕路去长者那,才发现自己无意中走到了他刚到离衣族时经常躲清闲的小树林里。
忽然,褚桓听见什么一阵“噗”“噗”的撞击声,刚开始频率很高,接近乱砍一通,后来可能是脱力了,声音越发杂乱无章起来。
褚桓脚步一顿,没想上前打扰,正想原路绕回去,刚要走,就听见“呛啷”一声,似乎是金属的东西落到了地上,而后,一阵细细的哭声从沙沙的树叶下传出来。
是个小孩?
天已经晚了,就算守门人守卫森严,山顶上没有怪物,可也保不齐有个把猛兽出没,褚桓迟疑了片刻,还是转身拨开密林,循着声音走了进去。
他看见了小秃头。
小秃头脚下躺着一根铁棒,铁棒尖端有尖刺,闪着幽幽的寒光,这东西无论是长度重量还是杀伤力,都明显不是做来给这种肉球似的小豆丁玩的应该是一件成年男子的武器。
小秃头一双小爪子磨得红肿破皮,他狼狈地坐在地上,哭几声,又忍片刻,忍不住了就再哭几声。
旁边竖着的木头桩子上布满了铁棒尖戳的痕迹,横七竖八,毫无章法。
纵然是守山人,小秃头也是个还没有豆大的小东西,没多大力气,举着那大人的利器,拼命在木桩上戳出来的痕迹,却还不如长者拿钉子钉的深。
褚桓从树后走出来:“安卡拉伊耶。”
这小鬼烦人程度与他的熊爹一脉相承,褚桓每次看见他都要千方百计地绕路,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也许是他恶补似的语言学习起了作用,褚桓居然脱口叫出了小秃头那老长的名字。
小秃头呆呆地看了他片刻,然后低下头,用力揉着自己的眼睛——才多长时间呢,小毒蛇居然长成了大毒蛇,而这哭包熊孩子居然也学会了假装自己没有哭。
可他的假装并没能持久,小秃头装着装着,就越发委屈了起来,最后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