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问道:“我问你,你易容的手段,从哪里学来的?”
柳千巧倒不曾想到他一开口便是这个问题,愣了愣,随后“呸”了一声,气息奄奄还非常彪悍地说道:“关你什么事?”温客行闻言,说道:“柳姑娘,难不成你改变容貌也好、夺琉璃甲也好,都是为了于丘烽?那我可劝你一句,女人丑不怕,笨也不怕,最怕的就是没长眼睛。那路货色,亏你看得上。你道于丘烽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叶白衣又是怎么追着一个黑衣人到了那小巷子里的?谁故意误导,叫你以为那跑了的黑衣人是于丘烽,以至对叶白衣出手的?谁在所有人面前点明你身份的?傻子,他拿你当挡箭牌呢。”
他一言戳破了这不再二八的女人的“少女”心事,登时比叶白衣当面的那句“丑八怪”还要命,柳千巧若是还有一点力气能动,也要爬起来咬死他了。周子舒道:“你闭嘴。”
温客行得令,立刻把嘴唇抿得紧紧的,简直恨不得自己只长了一瓣嘴唇似的。周子舒心里估摸着这柳千巧的年纪,一双眼睛盯着她的脸,忽然问道:“你小的时候,是不是遇见过一个没有眉毛、饿得半死又受伤的怪人?你还给过他吃过饭?”他师父秦怀章年轻的时候,曾经有一次被仇家追杀身负重伤,落难到一户农庄里,身无分文,据说多亏了一个脸上有疤的小女孩,偷偷给他端来饭吃,助他熬过了那最困难的时候,秦怀章无以为报,见她容貌已毁,十分可惜,便教了她几手易容的功夫,却没想到,日后竟是害了她。柳千巧嘴上没说话,闻言脸上却飞快地闪过一抹讶然,周子舒便明白了,低头想了想,从怀里将那瓶伤药拿出来,放在柳千巧面前,说道:“你往后好自为之吧。”
便起身走了。温客行兴冲冲地周子舒,嘴里还说道:“她暗算你,你竟还对她那么好,可真是”
然而他话音却突然顿住,因为看见周子舒边走,边从怀中掏出另一瓶药水,擦在脸上,一开始不明显,多擦几下,便渐渐露出了不一样的肤色来。
温客行眼睛都不眨了,越瞪越大——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戏辐射,瓦养了一盆草,今天发现,它已经快要因为干渴而死翘翘了,我就把它丢进了水盆里泡着那个会不会死呢?
唉,我居然连一盆草都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