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女人,这当中是非,不是我们这些外人能说出来的。”“容炫是活了。”叶白衣道。“是。”龙雀说道,“他不但活了,不知是机缘巧合,还是那心法确实如此妖异,他醒过来以后,体内真气暴涨,生死一番,竟真的参透了半本,连让容夫人靠在他肩头哭一场失而复得的机会都没给,便直接去闭关,要将那上半本补全出来。”叶白衣评价道:“小畜生。”龙雀接着道:“之后发生了什么,我知道得也并不详尽,内子临盆,我只顾着陪着她,她生产时凶险极了,大夫勉强把她们母子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可那之后,她身子便被掏空了,我陪了她整整半年,最后连大夫都无力回天,终于”他说着,眼角落下泪来,缓缓地摇摇头,说道:“我心灰意懒,一位朋友陪我回去找他们,是想就此别过了回到武库之处,谁知好巧不巧,正好撞见了容夫人重伤濒死,她胸口插着容炫的剑,容炫两只手全是血,也不知是傻了还是从疯魔里回过味来,只是在一边呆呆地看着她。我那位朋友一时冲动,提剑向他砍去,我想拦住,已经来不及。幸而容炫心意动摇,无心恋战,跑了,当时琉璃甲已经不见了踪影,容夫人临死,便将那武库的钥匙交付给了我那位朋友,我们发了毒誓,这辈子绝不泄露出一个字,叫那武库再无人能打开。”他话音落下,几人都是半晌无言,好久,周子舒才问道:“便有了后来容炫狂性大发,被人追杀遁入鬼谷,之后被围攻致死的事么?”
龙雀叹了口气,道:“那时我便已经回到傀儡庄了,再不问世事,约莫,就是那样的吧。”“死得好。”叶白衣合上眼,双手紧紧地攥住白衣剑剑柄,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那剑柄竟被他生生捏成了齑粉,剑刃划伤了他的手掌,呛啷落地,叶白衣像是无所知觉一般,只是一字一顿地又重复了一回,“死得好。”说完,他招呼都不打一声,转身便走,竟晃了几晃,没了踪影。
张成岭从头到尾听得半懂不懂,看看他们一个两个都沉寂,便忍不住大着胆子开口问道:“老伯伯,你要怎么办呢?”龙雀思量了半晌,摸索着碰到周子舒的衣角,低声道:“年轻人,做点好事,拿你那剑,给我个痛快吧,龙孝那孽障不让我死,如今他也去见了阎王,我也能下去,和他好好算账啦!”周子舒还没来得及言语,温客行却走上来,弯下腰,小心地扶住龙雀的身体,伸出手掌,抵在他胸口,竟难得正色恭谨地说道:“我瞬间便能震碎你经脉,会很痛快,前辈,你想好了。”龙雀大笑起来:“好啊,好,你这是积德行善,动手”
他“手”字话音才落,温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