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一大笔现金,就是时间长点,而且吧这事要是放我头上,我干也就干了,张总那人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这种桌子底下的事,他老人家不一定乐意做。”
魏谦垂下眼想了想,最后跟李风雅商量了片刻,一行人决定第二天去走访一遍商业街,到附近踩个点。
晚上回到旅馆,魏谦就着半凉不热的水,洗了个澡把酒醒了,头发都没擦干净,他就把自己之前的策划书找出来,撕了。
三胖冷眼旁观,直说风凉话:“跟你预期有出入吧?傻眼了吧?没辙了吧?要我说,咱还是收拾收拾东西,明儿买车票回去吧你听听你那咳嗽的,喘气都有杂音,两片肺气门芯都掉了,直漏气。”
魏谦瞥了他一眼,怀疑老熊让三胖跟着来根本就是不怀好意。
三胖完美地扮演者猪八戒的角色,逮着机会就提议分行李回高老庄,实在是动摇军心的不二利器。
老熊那个外表憨厚内心猴精的货,说不定上次来就知道了,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三胖接着说:“谦儿,我看这事压根没戏,人家老李一个地头蛇都淌出水深了,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要派你三哥我去色诱政府官员?我可告诉你啊,士可杀,不可辱。”
魏谦好容易止住了咳嗽,痛苦地看了三胖一眼:“三哥咳咳,算我求你了,要点脸吧!”
“别诬陷我,我的节操和肥膘一样永垂不朽,”三胖站起来扭了扭腰,“得,您老人家慢慢琢磨,我觉得晚上吃那烤鸡不错,在咱们班师回朝之前,我决定多批发几只,回去给孩儿们尝尝鲜。”
魏谦打开李风雅走后门给他弄来的一张规划图,铺在床上,低哑地说:“要回你自己回,我反正不走。”
三胖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魏谦气定神闲地说:“见了棺材我也不落泪,落泪有什么用?没事,我有第二计划。”
三胖眼睛一亮:“你还挺神,早料到”
魏谦:“现想的。”
三胖沉默地打量了他一会:“谦儿,我怎么就弄不明白了——上火车前你是这样,火车上你是这样,到了地方了解了情况你还是这样——你那底气都是从哪来的?你凭什么就认为你肯定能拿下来呢?”
魏谦抬起头,因为病和休息不好,他的眼睛里略有血丝,而眼神是沉的,尽管经年日久地沾着一点含而不露的阴郁,核心却又是坚定而心无旁骛的。
“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