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家的马车,那时夏侯琢对李丢对说,许家在冀州城内能排进前三。
在百姓们看来,许家已经可怕的让人敬而远之,而许家这样的家族比起王谢两家来,就如同萤虫比之明月,滴水比之沧海。
一群人低着头谁都不敢马上抬起来,这种恭恭敬敬还战战兢兢的态度让杨卓很满意,他朝着主位那边走过去,孙别鹤连忙把位置让开,躬身站在一边。
“这个小孩儿有点意思。”
杨卓看了看孙如恭,笑呵呵的说道:“你比他们敢说话,刚刚你们聊了些什么我都听到了,还是小孩子更单纯些。”
孙别鹤听到这句话普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他这一跪,所有人都跟着跪了下来。
杨卓伸手把孙如恭拉到自己身边,一脸和善的问道:“你怕我吗?”
孙如恭连忙俯身说道:“不能说怕,是敬畏。”
“哈哈哈哈!”
杨卓笑的前仰后合,点了点头道:“会说话,那我再问你,你是更敬畏夏侯琢,还是我?”
孙如恭道:“夏侯琢不过是一个莽夫罢了,我倒是真有些怕他,但谈不上敬畏。”
杨卓真是开心极了,第一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小孩儿,他觉得孙如恭比他哥哥孙别鹤好玩的多。
“孙别鹤。”
“在呢在呢。”
孙别鹤连忙应了一声。
“学学你弟弟,他比你会做人。”
杨卓看了看桌子上的酒菜,似乎对这些东西有些厌恶,微微皱了皱眉。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看起来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脸色始终都有些阴沉,他像是一个一直都站在迷雾之中的人,哪怕你就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的脸,也觉得他脸上蒙着一层迷雾。
他看到了杨卓的反应,所以立刻回头吩咐了一声:“还不快去换一桌菜品上来?”
立刻有人进来,手脚麻利的把桌子上的酒菜全都撤了下去,片刻之后连桌布都换了新的。
杨卓平日里才不会来这样的酒楼,在他看来,这酒楼实在是不堪入目,不管是装饰还是菜品都一样。
“我知道你们都怕夏侯琢,怕到了骨子里。”
杨卓的手指轻轻敲打的桌子,一下一下,很有节奏。
“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如果你们一直都怕一个人,解决这种怕唯一的办法可不是躲开,而是除掉这个心魔。”
杨卓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