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进来,看了牛永利一眼,牛永利见进来的人居然是七当家而不是大当家,心里立刻就毛了。
他跟着虞朝宗这么多年,知道虞朝宗是个什么性子,对自己身边的老兄弟,虞朝宗就是下不去手,如果下得去的话还至于把他绑在这?前天晚上他就被乱刀砍死了。
但进来的是庄无敌,所以牛永利立刻就怕了,虞朝宗下不去的事,庄无敌不可能也下不去手。
“七当家,七当家你听我解释,我是被胁迫......啊!”
话还没说完,庄无敌一刀抹开了牛永利的脖子,他一只手抓着牛永利的头发,另一只手握刀来回切割,片刻之后把人头都给切下来了。
他啐了一口后说道:“这么杀你了都显得便宜你了。”
然后他看向苏察吩咐道:“苏察,没人注意你,你把人头包好扔到后山去,别让人看到了。”
庄无敌说完了后走到屋门外,看向守在外边的那些士兵说道:“我把牛永利的人头割了,你们知道该怎么说吗?”
外边那个亲兵头目点头道:“放心吧七当家,我们知道怎么说,刚刚打算给牛永利送点吃的,谁想到一开门,发现牛永利人头不见了,我们连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听到,肯定是四当家的回来干的。”
庄无敌笑道:“聪明。”
他擦了擦手,把那把短刀递给亲兵头目说道:“擦干净了,送你了。”
从进来到出去,不过片刻而已。
这就是山匪的作风,他们没有什么公堂审问的环节,他们更直接了当,而且他们狠厉到不把这样的事当成什么大事。
所以,他们还是草寇。
庄无敌回到前边院子里没多久,虞朝宗带着毕大彤等人也回来了,毕大彤那个脸色好像被人放了血似的,跟在虞朝宗身后一言不发。
客房里,李叱站在窗口看着虞朝宗等人过去,轻轻的叹了口气。
余九龄问道:“怎么了?”
李叱道:“我最想杀的是毕大彤,可是这个人太谨慎了,他一直都没有离开虞大哥身边,虞大哥去哪儿他去哪儿,而且这个人一定隐藏了自己的武艺,他有着一种别人没有的对危险的判断,很敏锐。”
李叱道:“咱们第一天来的晚上,在聚义堂里喝酒,我只是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就看过来,我当时已经很小心,装作不经意的看他,他还是马上就察觉到了。”
余九龄道:“这种坏蛋,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