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用脑过度,还街坊邻居地到处打听,炖什么汤最补脑。所以说,这预示着,现在,我妈才刚刚开始发功,只报了两个补习班而已,估计下学期,周六都会被占完。”
楚喻家里没人管他学习,补课不补课,都随他。现在单是听着,都觉得压力大。
晚上清净,有酒有菜有兄弟,祝知非叨叨着就说开了。
“从我小学,我妈就念叨,让我好好学习,努力念书,以后赚大钱,搬出青川路。我挺有自知之明,我呢,天分也就一般,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离她的要求,估计还差不止一点儿。但我也尽力了,尽全力了。”
他两口吃完一串烤豆干,“高一进嘉宁私立,我妈估计膨胀了,说要送我出国。我家里多少钱,我能不知道?就是砸锅卖铁,也没这个钱。再有,要不是学校减免一半的学杂费,还有奖学金拿,我根本不会进嘉宁私立。”
魏光磊招手,又让老板拿了两罐菠萝啤。
拉开拉环,放祝知非手边。
祝知非笑骂,“滚,老子是要回去写卷子的人,喝屁的酒!”
话是这么说,手却很诚实,接下了。
魏光磊笑,“这不是为了配合气氛吗?”
“什么气氛?”
“青春期迷茫少年,于夜晚的江边,倾吐心事。”
祝知非被逗笑,“你他妈才是迷茫少年,老子清楚得很。好好学习,考个好学校,赚大钱,给我妈养老。我目标稳稳当当,明明确确,迷茫个屁!”
“别屁啊屁的,多不文明。”
魏光磊自己握着拉罐喝菠萝啤,“不过,要是你妈听见你这句话,不知道多开心,明天早饭一定多给你煮个鸡蛋。”
“你别管我早饭能不能多个鸡蛋。”
祝知非嫌眼镜碍事,摘下来搁手边,“你呢,石头,想好没有,你到底还读不读书?”
一直没开口的陆时也抬头,看向魏光磊。
楚喻安安静静地吃东西,自觉地没插话。
魏光磊把空了一半的拉罐放到小方桌上,无所谓地笑笑,“估计不读了,我不像你跟陆哥,能从读书这条道上找到出路。再说,我去读书了,我家里怎么办,店怎么办。”
祝知非低头,把烧烤签一根挨着一根地理整齐,音量低下来,“你爸……还没消息?”
“我早就当他死了。”魏光磊表情淡下去,嘴角翘起讥讽,“他当年滥赌,赌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