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喻亲了两下嘴唇,陆时都没动。
难道是被自己吓到了?
楚喻正犹豫,是抓住机会多亲两下,还是见好就收,下次再接再厉。
后座的人忽然出声,好像是在接电话。
草!
楚喻吓了一跳,猛地意识到,亲什么亲,这他妈在大巴车上呢!不能冲动不能冲动,不能被美色诱惑,虽然确实很带劲儿……
在心里念念叨叨的,楚喻准备重新坐好。
一直没动的陆时,须臾间,却抬手制住了他的动作。
气闷的车厢里,后座的人用听不懂的方言,低声讲着电话。汽车开上颠簸的老旧公路,路旁连灯柱也没有,视野里俱是漆黑。余光里,群山与两旁行道树的虚影不断后退。
楚喻的后颈被陆时的手牢牢压着,半分也不容挣扎。
“陆——”
他着急地想喊陆时的名字,却只发出了仓促的半个音节。
陆时在亲吻他的脖子。
羽绒服的衣领被拉开,陆时的呼吸喘促烫人。说是亲吻,却更像是吮咬,痛意漫开,引出接连的战栗。
手撑着粗糙的椅背,楚喻有种自己下一秒,就会被陆时咬破血管的错觉。本能地挣扎了几下,陆时的力气却极大,手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
楚喻放弃了,他努力放松下来,伏在陆时怀里。
一边闻着陆时身上的气味,一边在胡乱想,等明天,自己脖子上会不会出现好大一个吻痕?他要是说那是被蚊子咬的,会有人信吗?
不对,冬天没蚊子!
陆时似乎是被他的顺服安抚,唇齿的力道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他将自己的脸埋在楚喻的颈侧,没有再动。
楚喻任他抱着,只是单纯的希望他能好受一点。
在邻市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上午,等楚喻睡醒了,两个人才回了青川路。
还没上楼,祝知非就跟听到声响了一样过来,“陆哥,校花,圣诞快乐啊!”
楚喻见祝知非裹着羽绒服,围巾遮了小半张脸,呼出的热气把眼睛都蒙上了一层白雾的模样,心情也轻松了些,“圣诞不是昨天就过了吗?”
“补上呗!”
祝知非手揣在衣服口袋里,一说话就是一阵白气,“中午石头在家里煮火锅,一起?这天气冷得,只有火锅能救得了我的命!”
楚喻转向陆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