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咖啡厅,咱们去那边等她们吧。”
陈东胡乱抹了一把脸,面露惨笑,“周老大,让你看笑话了。”
周不器皱眉,不悦道:“陈东,咱们是创业伙伴,也是朋友,是兄弟,有困难就说出来。”
陈东闷闷低头,默然不语。
来到咖啡厅,周不器给自己点了一杯拿铁,给陈东要了一杯美式。
“说说吧,怎么回事?”
“她叫赵信鸥,是我的女朋友,暖暖是我们的女儿。”
“亲生的?”
“嗯。”
周不器深吸了一口气,压低声音:“你不是才大二吗?不是才比我大一岁吗?暖暖有两三岁了吧?那个赵师姐怎么是大三?你的学姐?到底怎么回事?”
陈东抽了抽嘴唇,迟疑了许久,喝了一大口美式,苦的他脸都扭曲了,眼泪也滚滚下落,一边哭,一边说起了当年的事……
要从四年前说起。
高一的陈东在军训诗朗诵大赛上,认识了作为评委的高二师姐赵信鸥,便爱的一发不可收拾。说巧不巧,随后的几个月里,二人在学习、生活中又屡次产生交集。
情人节那天,陈东跟师姐表白,师姐当即答应。
这一年,陈东高二,赵信鸥高三。
春节前夕,没过几天,赵信鸥又传来惊喜的好消息,她获得了全国中学生生物竞赛的二等奖,直接被保守北大。
天上掉馅饼般的喜悦,让这对青春期的情侣陷入了幸福的海洋,偷吃了禁果。
这一年,陈东18岁,赵信鸥19岁。
后来,赵信鸥的肚子越来越大。可笑的是她虽然生物竞赛大奖获得者,却缺乏对自身足够多的生理认知,以为只是变胖了。
直到夏天即将去北大报道了,才发现自己原来是怀孕了。
当时,她吓坏了,不敢跟父母说,更不敢跟老师说。
陈东说,把孩子生下来。
她答应了。
开学后,她请了三个月的长假,在校外租了一个破旧的房子,偶尔出去做兼职,看着自己日益凸显的肚子,心里一半慌张一半惊喜。
陈东则是忙着学习,他立下志向,他要考上北大!
即便这样,他也经常会抽出假期来首都看她,好在行程不远。预产期那几天,刚好是元旦,他又去了首都,陪在她身边。她却很生气,说她应该专心留在学校读